徐玉瑾也跟着高兴,直接厚赏全府,当月月银三倍。
“真是没想到,他俩考得这么好!感觉都不像是真的……”叶瑜然神情有些恍惚,隐约记得当初刚穿来时,大宝、二宝一身褴褛,看着都跟街头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俩也要混出头了。
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旗鼓开路,欢声雷动,喜炮震天,街道两畔张灯结彩,茶楼酒肆,人头熙攘,可谓是热闹至极。
大宝一身状元袍,佩带大红花,打马走过。
香包、茶朵,如雨落下,还有人高呼“看这里”。
大宝、二宝早得了交待,不管谁感,声音熟不熟悉,皆不回应,免得游得更多的人喊他们。
茶楼里,朱家也早早选好了位置,在那里守着了。
看到大宝、二宝走过,那一脸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容家人跟朱家人凑在一起,一个劲地道着喜,脸上与有容焉。容夫人更加觉得,待朱家的书塾办好,一定要送家里的孩子过去读书。
瞧瞧,人家公主家的双胞胎去了一趟朱家村,回来后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明明没大自家的多少,但瞧着就是一个机灵的。
再一看朱七,想当年多少人说瑶月公主傻,挑了一个书呆子。没成想人家呆是呆了点,但是一个内秀的,又会带孩子。
这不,被勤帝聘到上书房做先生去了。
听说,朱家这位状元郎、探花郎,当初就是朱七教出来的。
果然,容夫人一打听,朱家人就没否认,说当年朱七没进京城之前,那二位确实是随朱七一起读的书。
当时朱家大人都忙,也就读书的朱七不用下地干活,大宝、二宝年纪又不算大,就交给朱七启蒙了。后来朱七回书塾读书上,他俩也跟着一块儿进了书塾。
“说到这个,还得谢谢当年那位给朱七启蒙的先生,若不是他细心教导,知道我们家条件不好,也没把蹭课的安开、安宝赶出来,也就没有今天的状元郎、探花郎了……”
对于这位岑先生,叶瑜然可是非常感激的,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记得。
每年过年过节的时候,朱家都会定期上门拜访。
就是二老过世的时候,岑先生还带了岑彬炳夫妻上门祭奠,和叶瑜然坐了一会儿。
只可惜……
叶瑜然轻轻叹了口气,只可惜岑先生的一双儿女为婚姻所累,过得不怎么如意。朱家能帮衬一点的也会帮衬一点,但到底没办法代替岑家人生活,再怎么帮也帮不到根上。
今天是家里高兴的日子,叶瑜然不想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便没有再提,只稍稍点了一下朱家的恩人,为岑先生传了一下名即可。
朱三对这位岑先生也非常感激,说自己当年也蹭过岑先生的课,他还真是一位心胸宽广、爱惜学子的好先生。若不是岑先生帮忙启蒙,他后来也不会遇到徐老,走入高堂了。
随着大燕的经济发展,女人工厂的出现,在地方上,大燕的女性地位获得了极大的提高。虽然京中还有些守旧,受到的影响小一些,但像今天这么重大的日子,各家女眷也能出门同乐。
特别是未婚的姑娘们,更是在家人的陪伴下踏出家门,一睹京中盛事。
各家千金们,藏在窗户下,扇面下,偷偷地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当状元郎的高头大马过来,立马被青年俊才给吸引住了。
“这就是状元郎吗?”
“他长得可真俊!”
“听说他跟探花郎还是亲兄弟。”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