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有吐光的时候,而疯狂的吐了十几口口水之中,我差点都要吐出来,真当口水是不要钱的啊!等到我口水都吐不出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也就是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的左臂一阵的燥热,再一次的自主的内视,看到了我体内的那张金黄色的太极八阵图上,我看到那条青龙忽然睁开了眼睛,在太极图上游动了一圈,接着,他在我体内发出一声龙吼声,龙吟带着太极图疯狂的转动起来,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坐了下来,心中一片的空明。
我心中有一念花开。
我花开后百花杀!
在睁开眼,我的周围已经一片平静,只剩下了那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娃娃,却已经在燃烧,我摸了摸我还在发麻的左臂,第一次体会到力量的存在,原来是这么好的事情,高人之间斗法,法术一样,拼的就是功力,我刚才不小心陷入了刘望男给我设的法里,现在被我破了,岂不是说明我比他还要厉害?
可是这明显不是我在这边儿骄傲的时候,我甚至都已经想明白了这边儿日本人的死因,他们必然也是陷入了刘望男法术的幻想里,然后开枪射击,直到自己人杀掉了自己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刘望男或许用这个法术,是为了对付日本人的,是我们阴差阳错的,自己跳了进来。
可是我同时却还在好奇,刘望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说,迄今为止,给我最大颠覆的人,就是刘望男了,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缺乏管教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之后我在见到那个娃娃之后,还有一段时间怀疑这女的有神经病,在进入神农架之后,她再一次的转变,现在甚至成了一个我们都看走眼的高人。
她上一次来神农架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那个娃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一切,都还是个谜团。
我提着枪,开始沿着九两刚才跑的方向跑去,现在一切都是虚的,我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九两到底是怎么了,是上身了?还是如何。想到这里我还是一阵的懊恼,毫无疑问的是我现在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但是这个力量,我却不知道怎么去运用,或许说的通俗一点,我现在只会防御,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让我化险为夷,但是我整个人却还是半个战斗力,我一边想一边跑,回忆着黑皮古书里的战斗技巧,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他上面除了道德经似是而非之外,其他的,都是类似于治鬼的法术而已。
好在九两跑的方向就是那个二叔点燃烽火狼烟的方向,这并不冲突,我甚至还在祈求二叔在遇到九两之后拦下她,可是,我一直在跑,这一次,或许是我真的已经走了足够远,又或许是出现了别的什么变故,我离那个烽火烟,越来越近。
直到我拨开了那个草丛,看到了那一簇苟活和帐篷,顿时喜出望外,看帐篷的颜色,就知道是二叔,这是以前宋斋的集体装备,我大叫了一声:“二叔!二蛋!黑三爷?”——不管我变的多么强大,在二叔面前,我才会有安全感,这甚至已经变成了一个依赖。
可是帐篷里寂静无声,根本就没有人回答我。
我再一次叫了一声,还是一样,心里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我跑进帐篷里,发现里面的东西还在,被子,包裹,甚至那台无线电的发射机器,都还在,里面有一个炉子,可是早已经冰凉,看来他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坐在被子上,一阵的懊恼和焦急,他们甚至都没有收集帐篷,吃的都还在,看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是看到了什么东西,追击了过去?
二叔是我的胆子,这绝地错不了,正是这个我一直当作最大的安全感的人都出事儿了,这才让我非常的担心,我掏出烟,准备点上一根儿,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外面有沙沙的声音。我马上提起枪,跑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戒备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小下,有了八阵图和那个龙之后,哥们儿的胆量也变的出奇的大,等于有个免死金牌,还有什么好怕的?
外面沙沙的声音,不像是脚步声,我站在帐篷的门口,没有掀开帘子,对外面小声试探的问了一句:“二叔?”
外面没有人回答我,而是响起了一声口哨声,很尖锐,像是对我的回应,我再一次小声的试探道:“谁在外面?”——我那仅有的戒备在那一声口哨声响起的时候就全部打消掉了,我问出谁在外面这句话的时候,对着帐篷外面伸出了脑袋,想要看一下外面到底是什么,可是在我的脑袋刚伸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两个冰冷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脑门儿。
是枪,我晃动了下脑袋,看下外面,这才发现,外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人影儿,足足有几十人之多,这些人,个个都穿着防护服,他们的脸上,带着那种老式的防毒面具,我在抬头看的时候,一个枪托就砸到了我的脑袋上。这一下,打的力气极大,直接就把我砸趴下在地上。
那一种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甚至羡慕可以被人砸一下就晕过去的人,但是我没有,我好像因为这种剧烈的疼痛更加的清醒了,只是因为疼痛而全身无法动弹,抱着脑袋,我尽量的压抑着自己不叫出生,这时候走过来几个人,卸掉了我手中的枪,拿走了我的包裹,手雷,匕首。
接着,我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到这个时候,我还是不害怕,操你大爷,非要让你们看看老子的青龙纹身你们才知道本大爷绝对不是吃素的对吗?!
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去感受我的太极八阵图,我的青龙。真当我还是几天前的林小凡?
我感受到了他们的存在,我已经猜到了这群人的身份,十有八九是日本人,我狞笑了一下,真想振臂一呼我操你妈的小日本,都给老子去死吧!
就在这个时候,我对面的一个男人,摘掉了他的防毒面具,这是一个满脸妖气的年轻人,看起来妖气十足,不男不女的意思非常明显,我在对他狞笑的时候,他也在对我狞笑。
他取下了身上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几瓶药品,和几个巨大的针头,他看着我,吸了两瓶淡黄色的药,朝我走了过来。
我已经在跟我体内的神龙沟通,已经在祭出我的太极八阵图,我马上就可以让这里所有的人都跪在我的日本军装下。
可是下一刻,那个巨大的注射器,被他刺进了我的胳膊中,他狞笑着把那足足有半注射器的黄色药品全部挤压进了我的体内,下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燃烧了起来,我再一次尝试去召唤我的青龙和八阵图,可是这一次,我却感觉到我体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我再看他,这才发现这个妖气十足的年轻人,看我的眼神儿,像是看一个傻逼一样。
他再一次的举起了枪托,这一次,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瞪了他一眼,只感觉血液模糊了我的视线,下一刻,真的算是彻底是失去了知觉,在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拖一个猎物一样的被拖着前行。
我身边儿的人,就是这些穿着防化服的人,他们都在用日语交谈。
老子这是,被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