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啊,你便是在自己家里放肆无忌,我们也认了,可是现在是光天化日的,你就钻进少奶奶的马车里,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的好不好?
但是齐二实在是想,不想忍了,也不想装了,他就是想和自己娘子挨着,搂住娘子,哪怕不能做其他,品一品那樱桃小嘴儿也好啊。
顾嘉一看他钻进来就头疼。
心说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可正人君子他现在却不想干正人君子应该干的事了。
他入魔了,他迷了心窍了。
齐二看顾嘉那不太情愿的小样子,凑过去道:“娘子,那马好像有些疲乏了,我想着回家喂了料草再骑。”
顾嘉无语望马车顶篷,谁信啊,会有人信吗?
齐二半坐在马车上,对顾嘉作揖:“娘子不必多想,我同乘一处,赶紧回家去吧。”
回家?做什么?
顾嘉无奈。
她想想上辈子的齐二,好像也是急吼吼的,她那时候还觉得这是有劲没处使,天天折腾她,如今想想,看来两辈子的齐二没差别,都是尝了滋味便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顾嘉默默地想,什么正人君子,她上辈子太傻了,竟真信了!
顾嘉当下故意不做声,她靠着窗子微微掀开一点角看外面,先冷冷他吧。
齐二见娘子不理自己,便厚着脸皮贴过来:“嘉嘉,这马车颠簸,我搂着你。”
顾嘉:“我以前坐马车都是颠簸,我觉得颠簸一下挺好的,可以下食,晚上正好吃点好吃的。”
齐二:“……这样对胃不好,不容易克化,容易犯呕。”
顾嘉:“可我没呕。”
齐二正要再劝,顾嘉却看到马车对面有一队人马过来,那人却不是别个,正是南平王世子。
她陡然想起之前博野侯和齐二好像提起南平王世子来着,当时那语气好像很凝重的样子,一时想着,这位怕不是个消停的吧。
齐二感觉到顾嘉神情不对,便顺着顾嘉的目光看过去,他也看到了南平王世子,便落下车帘,搂着顾嘉,不再说话。
待到那队车过去了,顾嘉终于忍不住抬眼看他:“看来他是皇恩正盛,在这燕京城里,倒是很嚣张呢。”
那么多车马随行,这架子也是大大的。
齐二闻听,浓眉微耸,低首问道:“他?他是谁?”
顾嘉摊手:“当然是南平王世子了。”
齐二道:“那就说南平王世子,别说他。”
平白一个他,听着意有所指,好像南平王世子多特别似的。
顾嘉噗地笑出来,一边笑一边捶打他的胸膛:“这才成亲,你就吃这种干醋,我不过是说了个他,你摆什么脸色,若是明日我和南平王世子说一句话,你是不是要把我吃了!”
齐二将她压制在自己胸膛上,攥着她的手腕道:“你和他说话,我就把你困在家里不许你出门,你对他笑一笑,我就吃了你。”
顾嘉在他怀里笑死:“哼,早知道我当初嫁给他,反正皇上赐婚……”
她就开个玩笑而已。
但是即使重活一辈子,她显然也没明白,再好性子的男人有时候也可以做出很强硬的事来,再大度的夫君也会小心眼吃飞醋。
于是在她这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齐二就开始吃了。
搂住,压制在马车的软榻上,用腿脚制住她的腿脚,照着她的颈子啃。
不敢啃唇,怕上面肿了,被人看到,倒是让她被笑话,所以特特地扒开了衣领那里啃颈子。
雪白雪白的颈子触感滑腻柔软,犹如丝缎一般,口感很好。
顾嘉开始还嘴硬的:“我就要和他说话,就要和他笑,我觉得他长得比你好——”
然而很快她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