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朗嬉皮笑脸的走过来:“怎么回事?人怎么走了?没哄好啊?”
“滚。”
“哎,你说你这么个德行,哄女人哪里有我在行?不过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能对这小明星这么上心?”
沈宴时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神晦暗不明。
上心吗?
算是吧。
起初挑向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后来觉得她对胃口又很省心就一直留着了。
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点戒不掉了。
“我还以为小念回来了,你对她也有点余情呢,这么看来,你两是真没戏了。”
“关她什么事。”
“你是不在乎,小念当然在乎,哎,算了,反正你现在把沈均也整得够呛,现在你在沈氏的地位也更稳固了,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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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秦安一路小跑,才在大厅追上了她。
“有事吗?”
“我才来你就要走,你是故意躲着我?”
向暖沉默。
“暖暖,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愿意信,但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未变过,从十七岁认识你到现在,我没有变过。”
秦安眼睛泛红:“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了。”
向暖心口一涩,扯了扯唇角:“秦安,我也长大了,不需要那些了。”
“不,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答应你,我一定……”
正好有人走出来,向暖连忙拉开了距离,他们在大厅,如果稍微亲密一点就怕被人拍了,宴会厅里面是没人敢拍的,但外面是可以的。
秦安也不想给她惹麻烦,默默的退开一步。
“暖暖,那你先早点回去吧,我说的话,一定说到做到。”
秦安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转身回去宴会厅了。
向暖垂下眸子,散漫的往外走。
真是奇怪,从前那么喜欢的人,拼尽全力也想要挽留的人,如今重新站在她眼前,告诉她,他想要拼尽全力给她一个未来,她心里却已经没有波澜了。
成长的代价是麻木。
从前天真的妄想许多,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退缩,如今什么都不敢想,什么都不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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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秦章辉举着酒杯来弯着腰给沈宴时敬酒:“沈总难得也来了,我敬沈总一杯。”
谢渊介绍了一下:“秦家早年在林城,后来做国际贸易,到澳洲发展了,最近才回国。”
林城?
沈宴时难得掀了一下眼皮子,打量他一眼。
正好秦安回来了,秦章辉连忙招了招手让他过来:“秦安,过来!”
听到这耳熟的名字,沈宴时捏着酒杯的手倏地收紧,眸光凌厉的扫向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