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她压根没心。
耿莺嗤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婚,是你自己偏要跟我玩感情游戏。”
耿莺残忍地说,“江林,游戏结束了,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只是一场游戏吗?耿莺,我不信你没动过心。”
明明那几个月,她也曾柔情过的。
江林不愿意相信耿莺不曾走心过。
可女人嫣红的唇却吐着诛心的话,“动心?江林,你是多天真,才会想着跟我睡几个月,我就会爱上你。”
“我耿莺素来走肾不走心,你也不例外。”
“走吧,别管他,回去继续。”
似是懒得跟他废话一般,耿莺直接挽着唐之臣的手腕,与他一起回了屋。
江林被关在了门外。
他低垂着头,好似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屋内。
耿莺松开唐之臣。
她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拿起桌上的女性香烟,抽了一根夹在嘴里。
拿起桌上银灰色的打火机,打开,点燃香烟,她将打火机丢回茶几上。
将身体仰靠在沙发背上,纤长的玉指夹着香烟,红唇里缓缓吐出了烟雾。
看着仰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耿莺,唐之臣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她,“为什么要故意找我演戏给他看?”
耿莺抿了一口烟,“腻了,甩不掉,烦人得很。”
唐之臣才不信耿莺这个说辞,“莺姐,不是所有男人都在意那些东西的,你应该把你的过去告诉他,而不是率先帮他做出——”
“他妈找过我。”
耿莺一句话就让唐之臣收了声。
耿莺自嘲地禅了禅烟灰,“阿臣,没有家庭能接受我这样出身不堪的儿媳妇。”
其实江母也没对耿莺说什么特别难听的话,她甚至还很和善。
她不过是把江林是如何从小优秀到大的事情跟耿莺讲了一遍,让耿莺知道,她有多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江林的人生过得越是顺风顺意,就越是衬托的耿莺的过去,不堪入目。
骄傲的自尊心不容许耿莺继续和江林这样下去。
想起耿莺那段黑暗的过往,唐之臣不由难过地看着耿莺,“会的,一定会有的。”
会有?
耿莺笑了笑,又抽了一口烟,“我不需要这些东西,婚姻只会带给女人无尽的歇斯底里,孤身一人,才自在。”
唐之臣还想说点什么,但这时,门铃响了。
耿莺将香烟捻灭,起身站了起来,“估计又是他,我去打发他走。”
耿莺去开门。
“你还有——”
耿莺话还没说完,就和门外前来给唐之臣送围巾的韩子衿一起愣在了那。
韩子衿错愕地看着只穿着一件男性衬衣的耿莺,心口,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她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
看到赤着上身,下半身只围着浴巾的唐之臣,韩子衿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跟着,眼前就不受控制地腾起一层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