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舟凑过去吮了一下她的唇瓣,“要,为什么不要?”
许简一被靳寒舟吻得身子发软,“不会觉得脏吗?”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应该这样觉得。”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含吮她的粉唇,“我宁愿你忍辱负重屈服对方,也不想你以死来保什么所谓的清白。”
他声音嘶哑而真诚,“比起你被占便宜,我更怕失去你……”
跟她的安危相比,被占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没有什么,比她活着,还要令他庆幸的。
她若被占便宜,他也许是会愤怒,会想要杀人。
可她若没了命,他的心,也活不成了。
人没了心跳,就会死。
他没了她,会生不如死。
“靳寒舟……”
他话语说的丝毫不掺假,说得许简一心间发软。
她眼眸似水地望着他,仿佛要沉溺在他的深情里。
靳寒舟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再度告诫她,“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情,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为主。”
许简一点头,“嗯。”
很快靳寒舟便又说,“不会有以后了。”
“嗯。不会再有以后了。”
这次是她掉以轻心了。
往日,她都不会再给别人算计她的机会了。
定定地看了许简一几秒,靳寒舟忽然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语气略微阴沉地说,“想杀人。”
“冷静。”
许简一听得出来,靳寒舟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而是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靳寒舟裹着深浓的戾气说,“我都没有看过你穿婚纱的样子,她们竟敢给你套上婚纱,还把你送人。”
许简一知道靳寒舟的占有欲比正常人强,但他连婚纱第一次穿给谁看都要吃味,这真的有点超乎她想象了。
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不是演员。
不然像芊芊那样,一年到头,婚纱都不知道穿几次了。
他不得掉醋桶里去。
虽然对靳寒舟令人发指的占有欲感到有点无语,但许简一还是开腔安抚了他一句,
“那不算,以后我的婚纱,你来设计,我亲自裁缝好不好?”
“嗯。”比起建筑设计,婚纱这些设计,还是比较简单的。
靳寒舟想要设计出一件婚纱,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许简一见他还是不太高兴,抬手揉了揉他的脸,“别生气了。”
“嗯。”
靳寒舟依旧保持着埋头在她颈肩的姿势。
他像是个受了惊吓,急需抚慰的大宝宝,得抱着许简一,才能心安。
意识到这点的许简一心间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