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子,您大驾光临鄙衙,不知所为何事,但凡鄙县能够办得到的……”
“古县丞不必如此的,今日常某人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今日一早,常某就听闻下人来报,说是不知道哪来的闲汉。”
“在某家府邸不远扔下了这么两个包袱。”
“而且在包袱外面,还张贴着这样的帛书。”
说话间,常升还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纸质的递给古县丞。
“因为我担心大家不方便看清楚上面的字迹。
特地安排人仔细的抄录了下来,来来来,大家都看看。”
古县丞看着那些被认真抄录下来的打油诗,还有表情很认真地在那里分发的常二公子。
就感觉自己脑子里边仿佛被人浇了一勺滚烫的浆糊。
这位常二公子跟麻袋中的那位,该不会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吧?
这么整,已经不是丢官去职,还是往身败名裂的强度上拉。
。。。
每天清晨,老朱起来之后,都会锻炼一番,维持住自己的身体健康。
保证能够以最佳的精力投入到处理政务工作当中。
只是他今天正练得满头大汗,刚刚尽兴地吐了口浊气收工。
就看到了毛骧这位锦衣卫指挥使脚步匆匆地朝着这边赶来。
“什么事?”看到毛骧的表情,老朱刚刚出了身汗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上位,常二公子今日将两个包裹送到了上元县衙。”
“结果经上元县衙门古县丞检查,里边装的是内书堂给皇子皇女们授业的高学士。”
此言一出,毛骧就感觉身边的气温仿佛至少下降了五度左右。
浑身上下都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你仔细给咱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
半天之后,毛骧这才听到了上位那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响起。
不禁暗叫一声苦也,好在他在赶来之前,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地打听清楚。
他甚至还揣来了一份常府提供的帛书打油诗抄录版。
老朱坐在御案后方,眼珠子落在那份打油诗上,表情显得甚是复杂。
他的内心很愤怒,作为内书学,为皇子皇女们传道授业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