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再次歉然的说道。
我儿这么厉害吗,竟然把皇后跟公主说的心服口服了。。。。。。程咬金呆了几秒,回过神起身肃然抱拳道:
“皇后娘娘放心,臣一定不放在心上!”
长孙皇后展颜一笑道:“如此本宫这颗心也算是放下了。”
程咬金挠了挠头道:“我儿真的这么能说吗?”
长孙皇后回到软垫上正襟危坐,然后伸手示意程咬金也坐下,同时语气透着认真说道:
“本宫可以肯定的说,程俊的口才,不是魏叔玉、封言道之流能比的,有可能。。。。。。魏征都比不过他!”
真的假的。。。。。。程咬金嘶了一口凉气,这夸的也太狠了,连忙道:“皇后娘娘谬赞犬子了。”
“本宫没有谬赞,而是在说事实。”
长孙皇后摇头,又问道:“你儿子气晕魏征的事,你还不知道?”
程咬金睁大眼睛道:“魏匹夫。。。。。。啊不是,魏征被我儿气晕了?什么时候的事?”
长孙皇后见他真的不知道,便将事情始末讲了出来。
听完她的话,程咬金再次懵了。
把魏征气进太医署,在二百多名才俊参加的御史选拔中独占鳌头?
指使武官之子殴打文官之子而无罪脱身?
最后参了皇后娘娘一本。。。。。。不对,是两本,一本参的陛下无话可说,一本参的皇后娘娘心悦诚服?
程咬金听得瞠目结舌,“这还是我儿吗?”
“本宫也很好奇。”
长孙皇后好奇问道:“知节你是什么人陛下清楚,本宫也清楚,你擅长的是兵家武道,而不是文墨言辞。”
“按理说你儿子应该跟你一样,怎么程俊对文墨言辞这么擅长呢?”
程咬金忽然陷入沉默,许久才说道:“可能。。。。。。跟他娘亲有关。”
“宿国夫人?”
长孙皇后凝起双眸,记起来去年也就是贞观二年的六月,程咬金的夫人孙氏病逝,不解道:“你说程俊擅长文墨言辞,跟他娘亲有关是什么意思?”
程咬金沉声道: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些年来为了大唐,臣追随陛下南征北战,家里的一切事宜都是臣的妻子操持,所以臣的三个犬子对他们娘亲的感情更深。”
“去年六月时,臣的妻子病逝,臣的长子、次子还好一些,唯独程俊性情大变,足不出户,每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苦读诗书。”
程咬金并没有因为程俊今日的成就而感到高兴,反倒是低头黯然道:“要臣说的话,程俊现在能言善道,也是跟他这一年来读书有关。”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