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思议。"
林之瞠目结舌,这才领悟到张大千的魔幻画卷在奇异世界的狂热程度。
"这还算小场面。"
俞飞白微笑道:"如果在梦幻拍卖会上,出现一幅张大千暮年的精妙之作,那时你才会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疯狂。每分钟价值攀升千万,那才是常态。"
"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去梦幻拍卖会感受一番。"林之笑道。
然而,俞飞白却神秘地回应:"参加拍卖自然没问题,但我担心你一旦涉足,恐怕不愿再涉足第二次。"
"为何这么说?"林之满腹疑惑。
"珍贵之物太多太多了。"俞飞白感叹:"不过,真正的稀世珍藏,价值往往超过千万,甚至亿金。普通人根本无力购买,去了也只是空欢喜。亲眼目睹却无法拥有,心痛更甚。"
"即便买不起,至少能近距离欣赏一番。"林之笑道:"不然,一旦被收藏家收入囊中,必定秘而不宣。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见。"
"说的也是。"俞飞白表示同意:"特别是那些巨贾富商,购入的宝物从不外流,惹得多少人嫉妒怨恨。更有甚者,私下里暗祝他们立刻破产,以便珍品重回市场。"
"不至于那么狠毒吧。"林之惊讶不已。
要知道,他手中也握有几件重宝,从未有过转让的念头。若被人知晓,自己是否会遭受同样的诅咒呢?
"你说呢。"
俞飞白打趣道:"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何那些富豪格外信仰神秘力量了吧。"
交谈间,张大千的山水画价格飙升至七百多万,然后增值的速度逐渐放缓。
无论拍卖师如何调动气氛,竞拍者的数目也无法避免地减少,最后只剩下寥寥几人在争夺。
"七百三十万,第一次,还有更高的出价吗……"
拍卖师连续追问了十几秒,接着宣告:"七百三十万,第二次,如果无人超越此价,这幅张大千的山水画将属于这位先生。"
"七百三十万,第三次,成交!"
察觉到无人再加价,拍卖师果断地挥锤,定下了归属。
稍作喘息,拍卖师的脸上绽放出兴奋的笑容,声音激昂地宣布:"各位先生、女士们,你们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即将亮相的,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大戏——北宋竹画宗师文同,文与可的墨竹图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