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灏拍了拍他的大腿重复道:“过来。”
盛蒲夏望了眼安静黯然的四周,他这是想干什么。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席灏已经将她抱了过来,抵在方向盘上。
“到底为了什么不开心。”他双手托着她的臀。
盛蒲夏双开分开的骑在他身上,他的座椅又是往后仰的,她有点不适应,双手下意识的揪在一起搁在自己腹部那边。
席灏抬眸和她对视了一眼。
盛蒲夏尴尬的笑了两声,移开自己的手。她真的不是故意把手放在他那里的。
“回答我。”他说。
“也没什么,好像就是有点累。”
“背一遍我的电话号码。”他突然说。
盛蒲夏浑身一僵,懵了。
弱弱道:“我忘了”
席灏没再说话,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拉下她连衣裙后的拉链,男人粗糙的手掌一寸寸的侵占她的背。
万籁俱寂的夜色里,只有海风海浪的波涛汹涌声,车厢内却截然不同,只有他和她相互加错的呼吸声,时而浓烈时而轻缓。
“席哥”她颤颤巍巍的叫他。
“这是惩罚。”席灏眼眸暗沉,涌动着炽烈的火,他抚摸了一会说道:“对不起。”
嘶拉一声。
轻薄的布料在她的衣裙下被撕毁。
“你”
“不想要?”
可这也刺激过头了吧,万一被拍到。什么惩罚,是蓄谋已久吧。
盛蒲夏捂住下面,摇头,“不想要。”
席灏笑着:“那就不做,帮我。”
她低头看见黑色西装裤的中间某物已经开始生长,似乎被束缚得很难受。
她还是心软了,解开皮带,刚想伸手帮他。席灏却握着她的腰向上一提,让她直接坐了下来。
“席哥!”她惊呼了一声。
合着他刚刚是骗她了吗。太坏了!太坏了!
一阵激战后,她趴倒在他身上,面色潮红得不像话,气喘吁吁,累到不想讲一句话。
而那里,他们还结合着。
“很累?”席灏吻了吻她的唇。
这种事真的费精力,她在下面也累,在上面也累。男人就不一样了,上面舒服,下面也舒服。
盛蒲夏眨了眨眼,细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欢|爱时溢出来的泪珠。
她想起被撕毁的小内内,有气无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你等会让我怎么回酒店,万一被人看见了呢!然后第二天出个新吻,女星车震,回酒店竟然没有穿内裤吗!”
“等会拿我的外套系在腰间。”
她不满道:“你以前做事不都挺有分寸的嘛,怎么现在越来越那个了。”
席灏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看到你哪还有什么理智。我这个助理称职吗?不不仅能给你穿衣服,也能,扒光你。”
盛蒲夏笑了笑,说他流氓。
席灏也笑了,半响,开口道:“五月底我们把酒席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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