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显得洋洋得意:“如今我在长安触怒了不少人,我本来想开满全城的醉仙楼。但这样会引来诸多对手不满,难保将来不出现问题。”
“于是我故布迷阵,开设名为‘仙客来’的对冲酒店。聪明的人都能猜到‘仙客来’是醉仙楼的对立面。醉仙楼招待的既有自家人员也有普通人,而仙客来则是专门款待那些恨我的人。”
“你这阴险的计策也就你能做得出来。”李世民不满道,”若是让他们恨你的人知道他们会因为故意不来‘醉仙楼’,而去‘仙客来’给你贡献银两,还不气死你。”
“好啦,既然这个小子开了‘仙客来’,我们就无需再在那里放探子。”
“你小子倒是能耐不小,连朕的势力都不知道‘仙客来’底细,其他人估计更加难以了解它的状况。”李世民话锋一转。
萧锐心满意足地想着,有了皇帝的密卫来检测防火墙,这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等回到仙客来后,得提高员工的待遇。不过呢,可不能完全信赖他的承诺,他会遵守誓言,不插眼线吗?对此保持怀疑,即使如此也不会掉以轻心。回去后还得提醒自已的下属们,以后如果遇到类似的情况,对仙客来的”眼睛”要更加严厉处理,彻底消灭隐患。
处理完公务,萧锐起身告别,并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皇宫。他的住所就在朱雀门外面不远处的开化坊。
陛下曾经叮嘱他年内要尽量隐蔽行踪,如今在长安,萧锐成了人人畏惧的灾星。要是突然现身,怕是要打草惊蛇啊。
他答允会晚间回家探望家人,第二天则会暗自回归工作场所。
萧锐走出西市,坐进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向东城驶去,一路掠过几个售卖花灯的小摊子,但贩子们畏惧豪门权贵,并不敢多言。
有趣的是,当马车行至朱雀大街中部,遇到了一位路人时,车夫狂妄地叫嚣:“滚开!撞死了我可不赔!”原打算侧避的萧锐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随即原地不动。
车夫见状困惑:居然有人敢站在路上,不怕被马车撞死吗?那就让这位不要命的人见识一下吧。”阁下,有个乞丐挡住去路。”他对车内喊去。
车厢里的李义安醉意十足地嚣张宣称:“撞他过去,长安哪有人胆敢阻我!一个小人物而已,撞死无需介怀。”
司机眼中透出凶光,使劲一抖缰绳,马匹速度瞬间提升。
怒气攻心的萧锐转身面对疾驰的马匹,露出轻蔑之色,看着那车夫的眼神。
昏暗的月色下,车夫虽然看不清楚萧锐的表情,然而只一瞬间,他感到后背生寒,仿佛有死神的目光直视自已。他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用力拽紧了缰绳。
(眼看骏马即将撞上,连马匹那咄咄逼人的气势都让人感觉到这是一匹战场上曾冲锋陷阵的战马。驾驶这种战马来驾车,看来乘车之人必有非同一般的来历。
萧锐嘴角微勾,冷笑着道:“深夜狂驰,意图撞人的纨绔子弟又是谁家的?”
远处值夜的更夫见到这一幕,慌忙提醒:“小心,避开它!”但他的呼喊还未传达到,人已被撞飞。
更夫心有余悸,不忍目睹这一悲剧,立刻合上眼。再睁开眼睛,他惊讶地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本该被撞的路人没见着,取而代之的是,那辆满载酒宴、马儿和散落的各种碎物。此时此刻,萧锐迎向疾驰而来之车。左脚略前半步踏出,右手凝聚全力,形成半圆攻势,重重砸在奔来的马头之上。
在车夫震惊的双眼前,那匹马瞬息之间就被击落,随之而来的是马车因惯性而猛烈冲向那倒下的坐骑,一连串惊叫声和断裂的声音。萧锐拍了拍干净的双手,望了眼马尸、破碎的马车和倒在一旁的残破人员。
车里的李义安已昏迷在一片酒精之中,至于车夫,则撞向马的腹部飞离现场,尽管没当场丧命,但一条手臂断掉,严重内伤使得他头脑还算清醒。
见萧锐微笑走近,车夫吓的要命,那并非和善笑容,而是死神勾魂般冰冷的微笑。
“你、你别过来,你明白我们是什么人吗?车厢里是我的公子爷,他是义安郡王家的,是我们王爷的二公子,如果伤及公子,你们家主绝饶不了你们这些狗奴才的……”
萧锐冷笑回道:“何为狗仗人势,一个小小车夫便这么心狠手辣,若要动手杀我,你也该有所觉悟,凡逆我者,人必以牙还牙!放心,黄泉之下,你的主人不会孤单,会有少爷陪你。”
车夫还想求助叫喊,却未能开口便被萧锐一脚踹断咽喉。
撕碎马车破布后,萧锐找到了里面的李义安,望着醉得如烂泥般的公子,他摇了摇头感慨地说道:“命运弄人啊,本来不愿和你纠缠,偏偏你不识趣撞上了枪口,自已往的路头上凑,啧啧……”
"
说完话,他用相同的方法,踢折了李义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