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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太医着实在一边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借故咳嗽了两声。直惊得皇后匆忙将赵哲推开,躲到了帷幕之后。赵哲心情大好的站起身来,对太医的脸色也和蔼了许多:“娘娘的身体,一定要照顾好。要开什么方子,补药。不管什么天材地宝,千万别手软。
“微臣遵旨。不过,皇上,这补药也不能随便乱吃,微臣一定会自我衡量的。”太医顿了一下道:“还有一事须得皇上亲自注意才是,就是那个,这个……”说着,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一会儿看看赵哲,一会儿又瞅瞅躺在床上的皇后。
赵哲眉头一挑,喝道:“你要说什么尽管说,朕和皇后乃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对彼此言道。”
太医干笑了两声,只得伏在地上道:“就是房事上,皇上须得注意。尤其是这前三月……”
房,房事?皇后只觉得双颊一烫,眼前一黑。而赵哲也是微愕一下后旋即想到。这的确是个问题。原先他倒也偶尔知道的,这前三个月不能同房。不过,今天倒是一时想不起来。然而见得皇后娇容羞赧万分,知道她脸皮子薄,便好笑着挥退太医道:“你先下去吧,竹儿去内务府领三百两赏银给太医。”
“谢皇上赏赐。”太医在跪拜过后,倒退而去。竹儿也是跟而去。
待得太医离去后。皇后才顿足娇嗔不迭:“皇上,都怪您。在,在太医面前说这等话儿。这让臣妾,臣妾以后还怎么见人?”
怀孕的女人最大,尤其是自己那心爱,疼惜的皇后晴儿。赵哲一脸虚笑的坐在床头,握着她肩头呵呵直笑:“那是朕的失误,失误~晴儿若是心头不适,不如狠狠捶朕几下出出气?”
见得皇上对自己如此心疼惯纵,皇后心头也是抹了一层甜甜的蜜糖一般,刚才那娇涩不适感却了泰半。俏眸俏生生的横了他一眼,娇滴滴地说道:“皇上您皮厚得很,就算是捶你,也是晴儿的手吃亏。再说,动手动脚的,万一动了胎气……”一说到动了胎气,皇后的玉靥不由骇得有些苍白:“皇上,刚才,刚才臣妾不会动胎气了吧?”
“怎么会,这偶尔一次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赵哲忙将她搂在怀中,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如若实在不放心。回头让太医开一副安胎方子好了。”
嗯~丈夫是天,皇上更是天。皇后只觉得听着他的话儿,心中格外的踏实,轻轻将螓首靠在了他的肩头上,柔声道:“皇上,谢谢你。”
“晴儿小傻瓜。”赵哲轻轻抚着她那张柔滑细腻,柔美而毫无瑕疵的俏脸,俯下身子,在她雪白而修长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你我是夫妻,夫妻本应该相依相偎的。”
皇后一颤,只觉得娇躯一阵电流而过。双颊泛红,眼露春意。一双藕臂紧紧箍在了他的后背。微微喘气道:“皇,皇上。晴儿,晴儿现在忽而很想,很想服侍皇上,让皇上开心。”
见得她玉靥如花,春情似水。赵哲也是很想再来一次。但为了她的身体以及胎儿着想,赵哲也只得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摇头道:“晴儿你不要胡乱开玩笑,我们一切以安全至上为主。”顿了一下,脑袋里不由得想到了皇后家竹儿,倒也是个小巧玲珑精致的可人儿。嘴角浮上了一抹荡漾道:“晴儿你不会是想让竹儿代替你来服侍朕吧?这样也好。反正她是你的陪嫁丫头。”
“皇上,您倒是想得美~”皇后又羞又恼的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这才春眸荡漾,又羞又涩的偷瞄着他,贝齿轻咬着檀唇。声音若有若无道:“皇上还记得那,那古籍上的那,那幅画儿?还依依不饶的要让晴儿,晴儿试的。”好不容易说到最后,她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而耳朵根上,双颊娇嫩水灵,捏一把几乎能捏出水来。
“晴儿你不会是肯用你的小嘴儿替朕吹……”赵哲嘴巴张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皇后可是出自名门大家,从小家教严格到了极致。即便是双修上的一些新鲜姿势,也是让她娇羞万分。更何况,那种事情,上次任凭赵哲怎么个哄骗,她都是死也不肯答应。没想到,她这次倒是主动提及。
但他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她的小手捂住。眼眸之中水汪汪的,娇嗔不迭道:“若您不要的话,尽管可以出去。”
“朕不要才是傻瓜呢。”赵哲一想到皇后那国色天香的玉容,那堪称极品的晶莹小嘴,再配合着她那清纯而娇涩的表情。光是想想,赵哲心头的热血便向上涌来。
说着,赵哲开始急吼吼的脱起龙袍来,这种事情,保不得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皇后瞧他如此猴急,不免心头那些羞涩感觉被冲淡了许多。咬了下银牙,也是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帮他褪起衣服来。螓首轻捶,蚊音道:“皇上,皇上勿怪臣妾那,那个。臣妾只是想,想让皇上开心而已。皇上开心,臣妾也开心。”
“荡漾是吧?”赵哲嘿嘿直笑,钻到了她床上。一把抱住了她,直邪笑道:“依朕看,我家晴儿就是一个小**。看朕,来怎么惩罚你。”
皇上~
……
时日匆匆,一眨眼又是月余时日而过。夏收一事,顺顺当当的。各地的纳粮,以及各种商税陆陆续续押送抵达了京城。南方路远一些,但它夏收季节较早,税收统计时日也早。故而最后进京,倒也差不太多。
本来十分吃紧的国库,总算稍微充裕了些。但赵哲却知道,按照目前的存粮和库银。即便是暂时挤压出了各部的开销,也只是勉强够用。例如赵哲想玩些新花样,诸如想在京郊靠水之处搞个大型船厂,专门研发与制造大型远洋商船以及战舰。却是被包括沈逸君在内的所有大臣们齐齐反对。盖因那大型船厂,经工部设计与预算,没有一千多万贯根本建不成。而每一年需要的经费。至少也得数百万贯。
饶是赵哲再三强调船舶的好处,大臣们也都理解其中的好处。但却还是齐齐反对此项议案。当然,赵哲若是要一意孤行自然也能强行推动。但仔细想想,按照如今的财政状况,若是建造大型船舶研究厂,恐怕的确是太伤元气了。
钱啊,还是缺钱。当然,控制着铜矿的只是国家机构,赵哲可以大量铸造铜币以充实国库。但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他,自然深知道如此做的话,只会形成通货膨胀。致使大赵的经济体系紊乱。而让天下百姓怨声载道而使江山不稳。
见得赵哲坐在太师椅上,有些闷闷不乐。沈逸君也是一头冷汗,他之所以胆敢委婉驳掉皇上那个提议。盖因如今的财政实在是太紧了,紧得他使劲勒紧了裤腰带,都觉得稍差一些。皇上在工部辖下设立了一个机关司,于京郊山区建立一座什么研究基地,前前后后要动用数万民夫,加上各种材料费用。以及徐玲珑大肆在全国范围内招募所谓的奇人异士所花费的金额,每个月都得数十万贯砸进去。这还是先期,越到后面,那个机关司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吃喝拉撒等等的不必说,各种俸禄和补贴,都叫沈逸君吃不消。
最重要的是,如今中原平乱一战已经结束。唯有部分地方卫军,在扫荡着流窜残匪。而大赵帝国的中央精锐军,已经陆陆续续进入了辽东境内。如此连续用兵,沈逸君自然不敢让国库之中没有半点余钱。否则一旦出点差错,说不得就会酿成什么大祸。
当然,这次讨论,是在赵哲的书房之中。参与讨论的,也不过是些内阁成员和各部大臣。只见得沈逸君,有些讨好的虚笑道:“皇上,微臣以为,船舶厂倒并非不能开。只是待得明年之后,减去的农业赋税再补回来后,国库便会宽裕了许多。”
“此事万万不可。”严彧急忙说道:“如今减负,是想让农户的日子稍微好过些,也是收拢一下民心。若是政策只执行一年便罢。恐怕农户到时候反而会对朝廷心生怨怼。”
“老夫以为,可从商税处着手。”许久未曾说话的藤禹,起身正色道:“先说粮商,一个个不事生产,只顾用钱财低买高卖,还囤积居奇,霍乱天下。但反观他们,却是个个富得流油,优越生活远远超过日日劳作的农户无数倍。然而那些粮商。不过只是缴纳一些店铺固定税收,天下粮商所加,所贡献税银不过区区十万贯左右。但老臣却是私下调查过一番,最保守估计,全国所有粮商一年的交易额度却在三万万贯之上。如此巨大而可怕的流动量,却只为国家,朝廷贡献十万贯税银,还时不时的让朝廷为之操心,简直荒谬。依老夫看来,须得在其中抽取十之其一税收,便是三千万贯才合理。”
三千万贯?在场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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