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哪里的话,你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此时我在帝京也就只有你一个朋友了,快坐。”
张维文吩咐身边的丫头倒茶,一杯温热的茶水下肚,顾怀准的神色更为温和了。
瑾玉越发奇怪,只是此时到底是不适合发问。两人用了午膳,又说了一会儿话,顾怀准方才离去。瑾玉顿时有些好奇,便对着张维文问道:“父亲什么时候和顾先生如此相熟。”
张维文眉头一挑开口说道:“在金陵时,曾经有过见过几次,深入了解之后,十分投缘。”
“原来如此。”
瑾玉又在这个地方呆了许久,安排了府中的下人之后,便离去了。
待到这些仆从们收拾好东西,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张维文一个人,虽然屋子里非常暖和,可是张维文就是感觉到心里有一丝丝寒气。
这个家中还是得要一个女主人啊。
金陵书院。
徐氏在灯光下缝着一件衣服,此时连城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身凉气。但是脸上却带着一丝丝喜意,她对着徐氏说:“夫人,先生来信了,说是准备接夫人回去呢。”
徐氏先是一喜,而后那丝喜色却又消失了。
“夫人不高兴吗?”连城问道,徐氏叹了口气。
“夫君此去定然是劳心劳力,还不如里这里当一个教书先生,他的身体什么样子,你也知道,若是在这般劳心劳力下去。”徐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能忍受的地方,连城叹了口气说道:“像先生那么好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夫人您就放心吧。”
徐氏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缝着那身衣服。
或许是此番张维文的重新起复,让那些之前因为张绍宣离开书院的书生重新萌生了念头,这金陵书院在隆冬之时,竟然又火爆起来。
只是这一次,代理山长,颜路吸取了教训,并没有一味的扩大招生,而是从人品上着重考验,所以此时颜路倒是十分的忙碌。
这一日,颜路正在书房中办理公务,却听见有人在敲门,门外不是别人正是尤里归来的安德烈一行人,安德烈的一个侄子染了病症,大周的大夫无法医治,所以只好回到弗朗基,只是安德烈在临走之前想要再见张维文一次,可是张维文已经到了帝京。此时河道已经冰封,所以此时到帝京去那个病人定然无法安然度过,所以安德烈就托付给颜路一件东西。
一张巨大的羊皮卷,上面写着世界地图,四个字。
颜路招待过安德烈一行人之后,赶到了徐氏的居所,将这幅地图交给徐氏,让她好生保管。
三天之后,徐氏收拾妥帖,便带着连城,十陵等人上路了。
徐氏临走之前看了一眼那片依旧碧绿的竹林,微微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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