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我们碰上了呢。明天去局里跟老金说一声就行。”江牧和声说道。
二队每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巴不得有人能帮他们分担一些。邓尉想想二队哪几个兄弟天天起早贪黑累的都快倒下了,突然间善心大发决定好好处理这个案子。
“爹,他们怎么一家人都耳背,是有遗传病吗?”老邓头又在花园里拾掇那些花花草草,邓尉走过去问道。
“不清楚,这种事情我哪好追问呢!”老邓头将花枝上多余的花骨朵儿剪去,将养分都留给优质的花朵。
“好吧!”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的邓尉瞬间蔫儿了下来,兴致缺缺地上了二楼的书房。
邓尉推开门,看到江牧挺直腰背站在窗户边看着远处。他上身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搭配了一条灰白色的裤子,脚上随意踩了一双拖鞋。微风吹过,扬起的白色纱帘轻轻拂过他清润的脸颊,宛若忧郁的音乐才子。
邓尉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走至他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阳台上褚溪和姜花父母说话。
“你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邓尉歪过头看着江牧的侧脸问道。
“听不见。”江牧温和地说道。
“嗐!我还以为你顺风耳能听得到呢!”邓尉挠了挠耳朵,反身走至书架前随意挑了本书翻看起来。
褚家,褚溪安排姜爸姜妈住在之前姜花的房间里。姜花走后,她的房间一直空着,里面的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
二老许久没有见到女儿,现如今看到房间里女儿留下来的物件,不由得眼眶一湿。
“姜叔、冯姨,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床铺都是干净的,你们安心住下便是。”褚溪说道。
“小溪,你和小花在一起这么久,她在金城的朋友你认识吗?”姜妈妈问道。
“这个。。。。。。”褚溪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冯姨,我不认识的。”
他搬来金城居住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姜花没课时,两人喜欢窝在家里研究画作,久而久之姜花腻了这样无趣的生活,她试图说服褚溪出门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但褚溪拒绝了她。
姜花今年不过才十八岁,正是女孩子最美好的年岁,褚溪知道她已经不再愿意陪着自已腐朽在这栋阴暗的房子里,她开始向往外面精彩的生活。
随着姜花越来越频繁地同学聚会,褚溪知道属于他们俩的时间不多了。
姜爸姜妈赶了一晚上的路,此刻身心俱疲,姜爸担心姜妈的身体,劝道:“小花会没事的,你先休息会儿吧。”
姜妈抹去眼角的泪珠,握住丈夫宽大的手掌,强忍着心底的难过说道:“麻烦你了,小溪。”
“不麻烦的,冯姨。小溪的事情是我疏忽了,我一定将她找回来,您放心吧。”褚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