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进昏暗的拐角,她就被一只手拽了过去,接着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身躯。www。
男人低头注视着她,气息滚烫,嗓音无奈,“你一定要在公共场合大放厥词吗?”
“还害羞了?放心这里没别人,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摸腹肌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说着还想上手摸一把,不安分的小手却被握住,微微加重的力道似是在表达他此刻的不满,“意思是,你还摸过其他男人的?”
怎么有种醋坛子打翻的既视感?
施尔尔决定不调戏小孩了,正儿八经的问:“你怎么会在法国?别告诉我又是离家出走!”
晏鹤秋张了张嘴:“我……”
“更别告诉我你是跟踪我来的!”
“不……”
“更更更别告诉我你也是来戛纳电影节凑热闹的!!”
“……”
很好,答案全给他堵死。
晏鹤秋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跟着家里人来法国医院调养身体。”
得到满意答案的施尔尔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却眯起眸子话锋一转,“所以你还摸过哪个男人?”
“……”
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施尔尔已经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在脑海里刻画好了逃跑路线并从晏鹤秋的手臂下钻过的一瞬间,她整个人被拦腰扛起。
挣扎无果后,她被塞进了卡宴的副驾驶里,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一句,“看来小少爷这几天在家调养的不错啊,劲更大了。”
晏鹤秋神情微顿,耳根无端染上一抹红晕,抿唇轻笑,“我体力也不错。”
???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她觉得小少爷在开车,但她没有证据。直到小少爷真的坐上驾驶座开始开车,她才察觉到不对劲,“你要带我去哪?”
“刚刚听你说要去戛纳,这里距离戛纳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我送你。”
“关键是你怎么会开车的?”
小少爷今年19岁,且不说刚成年一年,他常年在医院养病的也没时间考驾照吧?
这会车技稳如老狗跟书里描述的不一样啊。
晏鹤秋微笑如常面不改色,“在自家驾场和科技模拟舱里训练过一段时间,后来就考到了驾照。”
呵。施尔尔释然冷笑,有钱人的把戏罢了。
黑色的卡宴穿梭在法国的街道,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异国风情让施尔尔难得的平静下来。
“我出国了,这一次,属于我的我全部都要拿回来。”
晏鹤秋看了她一眼,十分贴心的打开了车载音乐防止她继续抽风。
车停在了电影节举办场所附近的一家酒店门口。
刚准备下车的施尔尔在看到酒店的全貌后惊恐的把脚缩回来,“胡闹!这种地方也敢送我来?快送我去最近的天桥底下!”
要知道买机票已经花光了她全部的积蓄。
晏鹤秋抿唇忍笑,并未按照她的要求将车开走,而是下车来到副驾驶的门前,打开车门邀请她下车。
她想往车里钻,却还是被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