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成道“这件事陈乐章也参与其中。”
耿京脸色微变,“审问过了?”
“陈乐章做贼心虚,被宁宸一诈直接自杀了。”
耿京身子微微一僵。
潘玉成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但隐瞒了关于太子的事。
耿京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儿,深深地叹口气,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你们继续调查,我进宫请罪去真是多事之秋啊,左相丢失,陈乐章这个金衣参与其中,不知道我这个监察司紫衣还能不能保得住?”
宁宸安慰道“放心吧,陛下还是很信任你的。”
“信任归信任,我麾下金衣出事,只怕陛下要怀疑我的能力了。”
耿京摇摇头,苦笑着离开了。
宁宸感慨“真可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潘玉成瞪了他一眼,“慎言!”
宁宸耸耸肩,转身朝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宁宸道“去地牢常氏母子马上要去找阎王喝茶了,我总得送他们一程。”
宁宸来到地牢关押常如月的牢房前。
常如月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缩在角落。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宁宸,眼神逐渐变得怨毒。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宁宸点头,“是!”
常如月站起身,踉跄着来到牢门前,死死地盯着宁宸,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不是宁自明那畜生说杀了你会影响他的仕途,我早就除掉你这孽种了。”
宁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常如月,你有今天,都是自作自受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们孤儿寡母,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
常如月满脸狰狞,“我是左相之女,岂能容忍自己的夫君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岂能看着一个野种来分宁家的家产?”
宁宸冷笑,道“常如月,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你只是害怕而已。”
“我害怕什么?我堂堂左相之女,会害怕你们这样的乡村野民?”
宁宸淡淡地说道“你害怕宁自明知道宁甘不是他的种。”
“你很清楚,他一旦知道这件事,左相活着还好,可左相那么大年纪了,一旦死了,再也没人能压制宁自明。”
“到那个时候,你们母子的下场可想而知轻则一封休书,被赶出宁府。重则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你才要费尽心思除掉我们母子,断了宁自明的念想。”
常如月脸上的狠毒之色消失了,一瞬间,变得脸色惨白,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