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实在累了,也不想去洗澡。
可身体粘乎乎的,睡也睡不安稳。
叹口气,还是起床,先去简单冲洗了身体,回来把床单换了。
清清爽爽的身体,躺在干干净净的床上,心里也觉得舒服。
薄景行做过医生,也有洁癖,见她把床单抱出去放进了衣蒌,他干脆挽了袖子,盆里接了水,先用手搓着脏掉的位置。
舒情听得动静,也没心思睡了,打着哈欠过去,看着他半夜在忙活。
男人长得好,性张力拉得开,暴发力强,持久力也可以。
这种情况下,她爽归爽,可半条命也给了他了。
身子倚在门框,看着他刚换的睡衣,又挽起了袖口,打了肥皂,一点一点把两人的痕迹搓掉。
她脸色微微的红,让男人给她洗床单,心中说不出的羞耻感。
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冲出去,毕竟她这会儿也更不想自己洗。
不过,也真看不出,他还有这方面的细心。
装傻充愣,靠在门边,出声道:“天快亮了,先睡会儿吧。明天放在洗衣机洗。”
薄景行头也不回。
挽了袖口的手腕,沉着有力,一下一下搓着床单上的污渍:“你白天去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
她恍了一下眼神。
白天去医院了,现在才来问。
笑一下:“肩有点疼,去看了看。”
白雪打她那一拳,她没提。
大概她提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男人,总会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苏医生说,是晁松跟你一起去的。你们现在的关系,走得很近?”床单简单搓了一下,薄景行便洗了手,剩下的明天再用洗衣机就好。
他是薄家大少爷,也是薄氏总裁,这会儿看起来倒是半点都没有架子,挺接地气的。
手搓床单,也是能做出来的。
她心情略好:“苏医生说我打她,你信吗?”
她偏了头问,视线从那个让她脸红的床单上移开,又去看他。
男人长得好看,身高接近一米九,挺高的。
他洗床单的时候,像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下了凡,这会儿站出来,便又是那位高高在上的薄总裁了。
不止这身高里敛着气场,或是刚刚的情动中,也隐着惩罚。
不折腾死她,不罢休。
是警告,也是纵欲。
总之,来来回回,受苦的就是她一个人。
腰酸,腿也疼,膝盖也疼。
“苏医生是我的师妹,看我的面子,以后别去惹她。”薄景行说,伸手搂在了她的腰,往卧室里走。
“我没有惹她。”舒情抬头看着他,眼里冒了火星,“她是你师妹,所以你向着她?你问都不问,然后就来指责我?”
突如其来的火星,让薄景行皱了眉。
进了卧室,他放开她,耐心说道:“我没有指责。她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们要是起了冲突,对你不好。”
凭身手,不知道她会不会打,但打起来,大概不是苏雅的对手。
凭骂人……这小骗子就会跟他发狠,跟他横,出去了就是软包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