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丽一袭亮眼的民族服饰,明艳大方的介绍着自家唯一的辉煌历史。
江嫦心中也在嘀咕自己等的人怎么还没来。
“可是,东西品质再如何优秀,也不能漫天叫价,超出物品的本身!”埃里克反驳。
年轻人浑身上下就属嘴硬。
要不是场合不对,江嫦真想拧着他的耳朵问一问:
你的斜方肌是不是十分强壮?
为什么这么强壮?
是抬杠支撑着埃菲尔铁塔吗?
江嫦不等方丽丽回答,不悦道:
“听闻法兰西的一瓶十几毫升的香水就要几百上千块,一个包就要几千十多万美金,我家的酒不配吗?就因为是来自东方的?”
江嫦余光瞥见张平身侧领导们愤慨的表情,斜睨了金头发的小崽子一眼。
小样,老娘上升到国家高度,让你叭叭!
果然,在埃里克在准备的说话的时候,中年夫人语气严肃的用法语说了几句话。
斗志昂扬的高卢鸡瞬间变成没精打采的秃毛鸡。
江嫦撇嘴,这是老寡妇不在,若是她在,这小子指定被骂哭。
埃里克夫人虽然骂了自己的儿子,但对江嫦将问题上升国家高度,略微不满意。
“这位女士,你既然是来参展,就说明您的酒是商品,商品想要出售,就需要一个合适的价格,作为同行,我必须给你一个真诚的建议,若是你想销售自己的红酒,需要在价格上多下一下功夫,毕竟在贵国,恐怕没有人能够承受这样的价格。”
女人语气优雅,指出的问题也十分中肯,但也陷阱十足。
江嫦若是不赞同她,就是愚昧无知,毕竟她说的是事实,一瓶红酒的价格,是国人将近两年的收入。
红酒最大的市场在欧美,若是欧美人不认可她的价格,她手中的红酒就一文不值。
江嫦若是赞同她,那就相当承认自己对红酒的定价属于异想天开,漫天要价。
看着江嫦的表情,中年夫人抬手轻轻地抚过桌上的红酒瓶。
“若是坚持,只怕这样好品质的酒最后会成为没人要的饮料了。。。”
“谁说没人要!我全部都要了!”
中年夫人的话音刚落,冯灵珊就从人群里挤出来。
她穿高奢定制的套装,脖子上钻石项链,手腕上贵重名表。
挤出人群的姿势有点别扭,她看着被打开的红酒痛心疾首道:
“江嫦,不是说好了,这酒都给我嘛!你竟然得开我的酒!”
江嫦看着鼻尖冒汗的冯灵珊,揶揄道:
“你怎么打扮得像个土大款!”
冯灵珊无心搭理她的揶揄,扭头对无视的一群看人脑的人,对着人群里的两个助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