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青的肌肉线条似乎比之前更加流畅,宽肩窄腰,尤其是腹肌的手感越发地好了。
飘雪的寒冷是深夜,摸着火辣辣的腹肌,任由是谁都无法把持吧。
“你偷偷训练了?”
江嫦在谢元青耳边低语,她能感受到今天晚上的谢元青不复往日。。。
毕竟她手指划过的地方,都会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发出或轻或浅的呼吸,清楚直白地表达着他的感觉。
谢元青没有回答江嫦的话,而是栖身而上,扣住江嫦作乱的手在她头顶,居高临下看她。
尽管在漆黑的夜里,江嫦看不见什么,但也能感觉到他掌心发烫,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炙热。
江嫦手不能动了,就仰了仰下巴,挺胸轻笑。
不等江嫦笑出声,谢元青人就压了下来,急切,热烈,甚至带着一丝丝粗鲁。
往日就算被她撩拨得再变态。
谢元青总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克制,偶尔还有一丢丢隐忍,像是被自己画了圈圈禁锢在里面。
江嫦唇间全是他的气息,属于男人的强势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用双腿丈量着他的腰围,昏昏沉沉地随他去了。
男人总是会在某一个点突然开窍,然后长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元青的吻变得温柔缱绻,不舍地在她脖颈处打转。
“谢元青,我从没想过,压倒我的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你。”
江嫦的手从他短硬的发茬间穿过,轻笑出声。
谢元青轻“嗯”了一声,带着餍足。
江嫦想要推他下去,却被搂得更紧,她不满嘟囔道:
“黏黏糊糊的,就这么喜欢我?”
谢元青的身体微微一僵,埋在江嫦的肩窝的呼吸加重了两分。
“不喜欢。”他说。
江嫦正要伸手在他背上又挠几下,解解恨。
“是爱,江嫦,我爱你。”他说完,就不再言语。
黑暗中,没有人说话,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昭示着两人都没有在睡。
谢元青这个家伙给她表白?
江嫦能够感觉身上之人的呼吸跳动得很快,比刚才最激烈的时候跳得更快。
江嫦打破沉默,“请问你爱是什么,是我们做的吗?还做吗?”
谢元青在江嫦耳边说,“江嫦我特别高兴,就在今天看到酥油饼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你讲的那句话。”
江嫦皱眉,她讲的话太多了,现在这种情况她一点也不想听自己的至理名言。
“你说,我们要相互信任,往后我都信你。”
江嫦撇嘴,“那要是你再不信任我,我就和你绝交。”
“绝交,那是什么姿势,我们试过吗?”
然后两个不知疲倦的年轻人折腾到天亮。
六个月的小崽哭声震天,因为小床周围加高的缘故,他们再如何努力也够不着最高的地方。
饥饿和身上尿片带来的不舒服感觉,都让他们崩溃。
哭声也是各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
谢元青起床哄小崽,江嫦继续呼呼大睡。
等她揉着腰起床的时候,隔壁炕头上老寡妇正在和蒋玲玉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