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谢元青回家的时候,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碗黑乎乎的浓汤,抬眼看江嫦。
江嫦低头看碗里的米饭,并不搭话。
老寡妇老脸笑成菊花,殷勤道:
“小谢,这个是我从地主家得的祖传秘方,一碗下肚,保管你生龙活虎,顶天立地,无坚不摧。。。”
谢元青轻咳一声,求助地看向江嫦。
江嫦诧异地看向老寡妇,“大娘,你跟哪儿学的这些脏话。。。”
老寡妇有些别扭,“我听她们扯闲篇,瞎琢磨的。”
江嫦撇嘴,“大娘,这种事情怎么能到处说。”
老寡妇连忙摆手,“我可没说,家里的事儿我从不往外说,我是听他们说,钱参谋的媳妇和那小记者厮混的原因,就是因为钱参谋不行。。。”
正拿起筷子的谢元青手一顿,费力地咳嗽了好几下,才道:
“大娘,这话从哪里听说的?”
老寡妇顾不得吃饭,分享道:
“家属院的都传遍了。”
江嫦嘴角抽抽,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她再也没见过周楠,家属们也被吩咐不许提这事儿。
如今又被提起,她明显感觉很奇怪。
江嫦有种直觉,这个钱参谋长,估计在这里待不久了。
“那个谁,姚平年最后怎么样了?”
老太太听见江嫦的问题,放下手里的药碗,显然想听一手八卦。
谢元青略微松了一口气,沉思片刻道:
“开除军籍,发回原地,永不录用。”
老太太来这里也几个月了,知道这个处分的严重性,咋舌道:
“部队的破鞋果然不好搞。”
因为有了八卦顶着,那黑乎乎的药谢元青最终没有喝。
江嫦看着老寡妇端着药去了狗窝,将她精心准备的宝药倒在白毛和黄毛的饭里头。
“你不管管?”谢元青提醒正在洗苹果的江嫦。
江嫦摆手,“随她去吧,这种东西白毛它们肯定不会吃的。”
反正白毛黄毛都是公狗,就算吃了,应该也吃不了亏。
吃完饭,奶完孩子,外头日光正好,江嫦继续她的苹果干大业。
谢元青看着满院子的架子上晒着的苹果干,扭头看正在洗苹果的江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