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这样,他们还是孩子啊!”
谢光辉骂骂咧咧道:
“知道我爷爷是谁吗?你们这帮狗东西。。。”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人捏着脖子塞上了车。
谢芳芳面色苍白,涕泪横流,她第一次有点后悔,在父母商量那种阴毒计谋的时候,没有出言相劝。
省城汽车站。
太阳已经落山,所有的班车都停止发车。
江嫦提着蛇皮袋子,对身后三个哼哼唧唧抗议的三个毛道:
“忍着点。”
江嫦望着人群散去的车站,苦中作乐道:
“背后的人肯定高兴坏了,惹到我们算是踢到棉花了。”
“咯~”
“汪~”
“汪汪~”
三小只回应她,让她心中微微暖和一些。
老公安看过她的结婚证、军属证、笔录做完后,热情地给她安排的招待所十分反常。
她根本都不打算住,也不敢住。
她现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事情可能和谢家有关系,具体是什么,她完全不清楚。
好在她早就习惯了不相信任何人。
距离省城五十公里的佛安县医院,江嫦站在产科门口。
听见里面的女医生正在对一个孕妇交代道:“你这个情况,需要验一下大便。”
然后就听孕妇惊恐中带着怀疑地开口:
“大夫,额就想看看额为什么拉肚子,额不想咽大便?”
女大夫语气还算和蔼,“你不验大便,我们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拉肚子呢。”
孕妇带着哭腔道:“大夫,可是额咽不下去啊!”
江嫦:。。。
大夫:。。。
然后听着里面传来的哄堂大笑,女医生大声制止后,道:
“小赵,你去告诉这位大姐,验大便的具体事宜。”
江嫦看着一个穿着花褂子的孕妇被一个小护士扶着出来,小护士口罩外面的眼睛里全是强忍着的笑意。
江嫦进去的时候,大夫眼里的笑意还没消,按着她的指示躺在床上,任由她用听诊器在自己肚子上按来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