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王此刻目光敏锐、动作迅速地一把抓过一名禁卫军,将他们拖拽到身前当作人肉盾牌。与此同时,李宁侯仍然试图奋力抵抗,但四周的禁卫军如潮水般汹涌而上,数十支锋利的长枪无情地刺穿了他的身躯。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尽管遭受如此重创,李宁侯却并未立刻倒下。他全靠紧握手中的长枪作为支撑,才得以勉强站立不倒。就在这时,李宁侯凝视着远处疾驰而来的黑压压一片的黑甲军阵,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不甘之情。
兖王侧过身子走出来,注视着眼前这位浑身染满鲜血的李宁侯。面对此情此景,兖王脸上已无丝毫畏惧或恐慌之色,反而轻声拱手缓缓说道:
“武侯啊,我实在不理解,难道我当真如此昏庸无能?以至于你们宁愿豁出性命也要将我置于死地。”
此时的李宁侯已然气若游丝,仅存最后一丝气息,根本无力回应兖王的质问。但他那坚定而刚毅的眼神,仿佛诉说着一切答案。
兖王看着眼前这个凑近自已、在耳边低语的李宁侯,嘴角微微扬起,声音压得极低:“武侯啊,本王并无他意,只是不愿见你当个冤死鬼罢了。今日便告诉你一个真相——当年你撤军之时所走之路线,便是你方才舍命也要守护之‘陛下’所放出之言!哈哈哈哈哈,何等可笑!”
听闻此言,李宁侯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眼中更是蕴含着无尽复杂的情感。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颤抖着将手拍在兖王肩头,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周围的禁军见状,纷纷拔出手中长枪。
而此时,自后方疾驰而来一群身着黑色战甲之人亦抵达现场。他们迅速加入战局,与禁卫军一同合力斩杀了仅剩的那些禁军宿卫。
随着战斗结束,场地上只剩下倒卧在地、已没了气息的李宁侯,以及浑身染血、却面带得意笑容的兖王……
孙统领与黄管事驾马上前拱手同时说道:
“回禀王爷,我东州黑甲已到,攻城器械俱全,但我看着样子也应是用不到了”
兖王走向了面前的宫殿方向:
“嗯,黄管事留下,剩下的你们去控制京城各处把”
就在此刻,李兴武身先士卒,率领着他那支气势磅礴、锐不可当的军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入了京城之中。他们一路高歌猛进,迅速投入到与兖王派遣而来的乡兵激烈交锋之中。
然而,战场上的局势却呈现出一种令人惊讶的单方面压倒性态势。李兴武所指挥的军队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以摧枯拉朽之势轻易地撕裂了敌方阵线。他们的攻击犀利而精准,每一次冲锋都能给敌人造成巨大压力;反观那些乡兵,则显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节节败退。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李兴武展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他冷静果断地下达命令,巧妙运用战术策略,让自已的部队始终保持在伤亡率最低的情况
李兴武正在专心的指挥作战忽然心头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捂住胸口夜草看到此处连忙上前扶住李兴武说道:
“少爷您怎么了”
李兴武稍缓了一会说道:
“感觉好像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心脏”
夜草连忙说道:
“少爷您休息休息吧,不用阵阵都亲自领兵上的”
“那怎么能行呢,我爷爷我爹带兵的时候每缝战阵必亲身与阵前,可不能到了我这就往后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