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倒吸一口冷气,“可是。。他才十六岁,就有这样的野心?不会吧!”
“不可能!”
刘表想了想,还是坚决摇头,他觉得自己的侄子不会是这种人,再说他还年少,不会有这种非分的想法,自己十六岁时,还什么都不懂,侄子应该只是一种少年狂妄之语。
蔡夫人冷笑一声,“将军忘了吗?孔北海四岁就会让梨了,有志者,可不在年高啊!”
刘表沉默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良久,他又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妻子说:“那么就让他和磬儿一样,搬出去比较好,不要惹一些风言风语出来!”
蔡夫人暗暗得意,知夫莫若妻,她太了解丈夫多疑的性格,有些事情只要自己说了,不管丈夫信不信,都会在他心中留下一道阴影,那个刘璟再精明能干,还能敌得自己的枕边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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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刘璟便牵马出府,他要趁大街上人少之时出城去遛马,他的战马需要奔跑训练,长久养在府中只会消磨它的锐气。
刘璟翻身上马,刚要催马前行,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叫他,“璟公子!”
刘璟一回头,只见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人,身材瘦高,正是上次比剑败在他手上的蔡进。
刘璟又翻身下马,牵马走上前笑道:“蔡兄伤势好点没有?”
蔡进点点头笑道:“多谢璟公子手下留情,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过一个月,就能完全康复。”
“哦!”
刘璟又笑问道:“这么早,蔡兄是来找我吗?”
蔡进取出一卷锦书,双手呈给刘璟,“这是我的邀战书,我想再和璟公子比一次。”
这是比剑的规矩,如果第一次比剑输了,那么还可以再约战一次,如果再输,那就不能再约剑了,所以蔡进确实还有一次机会。
刘璟也知道这个规矩,他也不拒绝,接过战书笑道:“再比一次倒也无妨,可是蔡兄的伤势还没痊愈,对你可不利啊!”
蔡进摇了摇头,“我再约的时间不是现在,而是两年后,这两年里我们各自练武,两年后,我们再比一次,一决高低,璟公子能否答应?”
刘璟对这个蔡进的印象不错,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上一次他没有使任何阴谋诡计,堂堂正正比剑,输在了自己手中,两年后再比,刘璟也同样充满了期待。
他欣然答应,“那好,我们就一言为定!”
两人伸出手掌,重重一击,这就是击掌为誓了。
蔡进拱手作揖笑道:“让我们期待两年后的比武,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蔡进转身便走,但走了两步,脚步又不由迟疑一下,终于还是回头道:“这些天璟公子要多多留意,注意身边有无可疑之人,切不可大意。”
刘璟一怔,这是什么意思,要自己当心什么?
他心念急转,似乎有点明白了,他缓缓点头,“多谢蔡兄好意,我一定会当心。”
蔡进快步走了,刘璟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暗思忖:‘看来蔡家也并非全是卑鄙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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