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峰寻思怎么混进疗养院的时候,疗养院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轿车正慢慢地开出来。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白种中年男人站在大门里面。他看到了门外的林峰,林峰也看到了他。
中年男人盯着林峰,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直到这时,林峰才能看到疗养院里一部分的景况,只见有持枪的保安人员正在巡逻,由此可见疗养院里非常注重安保。林峰走向中年男人。
“先生,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中年男人用英语彬彬有礼问道。
“我想进疗养院里疗养,怎么办手续?”林峰也用英语道明来意。
中年男人将林峰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随即,中年男人微笑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的名字叫甘迪。先生,非常对不起,我们疗养院里的会员名额已满,请你找别的疗养院。”
这么善意的婉拒,林峰也友好道:“知道了。谢谢。”
正当林峰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不禁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黄种中年男子向大门口奔来,在中年黄种男子身后则有数个手握轻型冲锋枪的警卫疾步追来。
在国际混了这么多年,对于世界主要国家的现任元,林峰是非常熟悉的。那个黄种中年男子相貌特别像新加坡总理。
就在林峰一晃神之间,警卫已将黄种中年男子捉住,押走了。
再看疗养院的负责人甘迪,他满脸的愤怒,目送警卫带走黄种中年男子,随后怒瞪着林峰,语气冰冷道:“还不走?”
林峰思索着走出大门。
“先生,等一会。这附近没有的士,我叫人送你出去。”甘迪热情道。
一辆房车开了出来,从车上走下两个剽悍的年轻白种男子,分左右站在林峰的身旁,看那架势,纵使林峰不答应他们,他们也要使蛮将林峰架上房车。
本来就满腹狐疑的林峰更疑惑了,他微笑道:“谢谢。有你们保护我,我会很安全的。”
两个年轻白种男子扬了扬下巴,要林峰快些上车。
上了车,现房车里连司机一共四个人。
房车往偏僻的方向开去。
十分钟之后,开进一片茂盛的树林里,停下来之后,两个年轻白种男子推林峰下车。这种情形,林峰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在年轻白种男子掏出手枪要杀林峰的时候,林峰一个扫堂腿放倒他们,以娴熟的小擒拿手夺下一支德国制手枪,随后控制住两个年轻白种男子与那个红司机。
林峰用英语审问年轻白种男子,可惜两个白种男子只会俄语,那个红司机也只会荷兰语。
灵机一动,林峰将两个年轻白种男子绑了个结实,用破布塞住他们的嘴巴,然后比划着要红司机开车回疗养院里。
花了数分钟,林峰才让红司机明白他的意图。
房车很快开回疗养院里,进了大门之后,车放缓了。这时,林峰透过车窗朝外看,想找个地点下车。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倒抽一口凉气。
彼时车子正好经过一块草坪,林峰看到有一群穿着白色病服的人在草坪上活动,四周布满警卫。仔细看去,才现那些穿着病服的人居然是世界上不少国家的元,美国的,英国的,法国的,德国的……。那些元们都没精打采的,或呆站着,或呆坐着,眼神颇为呆滞。
这座疗养院居然是各国元疗养的地方!
林峰想到自己私闯重地,要是被戴上一个欲刺杀各国元的罪名,那这辈子都莫想过平静的日子了。他想到里面戒备或许比想象要更森严,这么贸然进来,身上装备不多,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于是,林峰用手势示意红司机把车子开出疗养院。
红司机只得将房车开出疗养院,在距离疗养院数公里的地方,林峰下了车。
回到酒店里,张姝见林峰这么快回来了,兴奋问道:“找到我爸爸了?”
直到此时,林峰脑子还在想着那座疗养院的来头,喝了一口开水,他才说道:“一言难尽。”
接着,林峰将自己在疗养院里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张姝。
张姝张开了性感的嘴巴,惊讶道:“怪不得我爸叫我不要报警,原来他跟这些大人物在一起。”
“他有可能在里面。只要他在里面,那一定能找到他。”林峰觉得那座疗养院怪怪的,一时之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你放心好了,我会通过关系找到你爸爸的。在瑞士,我有不少朋友。”
“完事之后,我请你吃饭。”张姝欣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