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落魄和颓废。
“妈……”金耀轩沙哑地喊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
看到金耀轩这副模样,柳青茹的怒火就油然而生,她怒吼道:“别叫我妈!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把高明远供出来,而不是自已承揽下一切罪行!”
听到柳青茹的话,金耀轩痛苦地抱住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儿子不能说,说了就全完了……”他哭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走吧,我们走!”金珊珊厌恶地看了一眼金耀轩,转身就走,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自已的眼睛。
“看见他就恶心想吐!”随即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审讯室。
金木婉怒视着金耀轩,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追着金珊珊而去。
金耀轩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任凭泪水肆意流淌,他知道,自已亲手毁掉了一切,也毁掉了自已。
他身上的囚服松松垮垮,往日的光鲜亮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落魄和绝望。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探视室的门外。
金耀轩猛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但当看清来人是谁时,那丝光芒瞬间被仇恨的火焰吞噬。
“你来干什么?”金耀轩咬牙切齿地问道。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金石双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走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不欢迎我这个当哥哥的来看看你?”
“来看我笑话的?”金耀轩自嘲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
“你可以这样认为。”金石淡淡地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你满意了吧?把我逼成这样,是不是很满意?”金耀轩猛地站起身,隔着铁栏杆,愤怒地咆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金石不为所动,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你……”金耀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金石的鼻子,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没词了?”金石挑衅地看着金耀轩,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你别得意,后面的路还很长,咱们走着瞧!”金耀轩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阴狠地说道。
“你认为你这辈子还有希望出来吗?”金石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你太自大了!”金耀轩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高明远的手眼通天,他不会放过你的!”
“不管外面的风雨如何,你都看不见了。”金石说完,便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了探视室。
金耀轩趴在冰冷的铁栏杆上,目眦欲裂地看着金石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早晚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求饶的,我能看见,那一天不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