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想了想,“嗯,自你出征归来,我便一直在想你衣服下面的风光,无奈我只能想,却不能吃。唉……”
纳兰初长叹一声。
正所谓,谎言能否成功,听话之人才是重点。这不,纳兰初话落不过两秒,孟玥便揪出了漏洞,“我出征归来?”
“嗯,就是那个时候。”
“可那晚我去你房里时,你见我欲留宿,急道葵水已至,不方便侍奉。”
额……
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被孟玥拆穿了。纳兰初不多想,又道:“那便是第二天晚上。”
孟玥点头,“第二天晚上,嗯,那晚我入你房时,你已睡下,如此倒也合理。只是你既第二天晚上这般想,那第三天晚上为何支支吾吾地阻拦与我同房?”
“喔,原来我又记错了。”纳兰初不知该说什么,她几时变得连个谎都不会说。
是因为孟玥改变了她,还是因为她遇上的人是孟玥?
瞧见孟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纳兰初惊觉,原来又被他戏弄了一次。
她又惊又恼,恼她被孟玥戏弄实属分分钟的事情;惊她为何她穿越才半月有余,对孟玥竟有些不加思索的信任?
按说,爱上一个人,不应只用半月的时间。当然,神马的一见钟情她不会考虑。
看孟玥扬起的唇角,知他心情定是不错,纳兰初心里一动,不觉间,竟问出了这个时代无数人羞耻的话,“玥,闺房之乐,鱼水之欢,是怎样的乐?怎样的欢呢?”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孟玥想了想道。
形容得真他妈的贴切呀。
只是唯一不足的是,他这是和别的女人总结的经验,他有妾,且原主还和他有了孩子。
纳兰初觉得,幸好自己没有处男情节,否则,她便是重生代替了原主,也不会接受孟玥。由此想来,孟玥该偷笑了。
“在想什么?”
纳兰初道:“想你是否碰了府上的那些女人。”
孟玥一愣,他轻笑了下,贴近她耳,低声道:“没有。”
纳兰初没有注意到他故意压低了语气,“从来没有?”
“嗯。”
没有么,实话而言,纳兰初不信。
但孟玥既如此说,纳兰初也不多言,想起昨日她主动时,他突然减了的兴致。纳兰初问:“昨天你怎么回事?怎么,怎么突然就不想了呢。”
“昨日……”孟玥似在思索,“昨日之事……”
他迟疑着不想道明,然纳兰初却错意成了难以启齿,她惊了又惊,骇了又骇。
待孟玥说出“那时突然忆起往事,也无妨。”后,纳兰初才明白自己虚惊一场,原来是往事伤怀,不是不行。
耳边传来请安声,纳兰初与孟玥齐齐回头,见来人是林嬷嬷,纳兰初忙从孟玥身上爬起来,瞬间换了张能见外人的脸色。尽管,她心知肚明,林嬷嬷很可能已经瞧见了她方才与孟玥对话的样儿。
林嬷嬷在他俩人身上看了几眼,沉声道:“六殿下,尚书学那边出事儿了。”
尚书学,纳兰初想到,她为了向贤王狠狠地表示贤王妃对沫儿的思念,刻意说贤王妃去尚书学接沫儿,而贤王听后匆匆离去,离去的方向多半便是尚书学。
若贤王真是去了尚书学,那么贤王为何听贤王妃去了,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尚书学出事儿,与贤王有关么。
贤王知道些什么,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情况下,无异于一根绳上的蚂蚱,那么,孟玥知道些什么呢。
纳兰初看向孟玥,见他微顿了顿,说了句:“若本王猜的不错,此刻,三哥去了尚书学。”
林嬷嬷微微变了脸色,往纳兰初身上看了看,见孟玥没有让纳兰初离开的意思,便不管她,迟疑道:“那,是否暂且停止下一步计划?”
“不可,那边出了事,便知计划已开始,如何停止?”孟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