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处境容不得她多想,那批纯金才是最重要的,纳兰初快速穿过她们,挡住这两个女人的去路。
嘴角微勾,“怎么?不演戏了,这就想走了?”
女子高傲地挑挑眉,似自信,又似狂妄。
那丫鬟以为事情败露,颤抖着声音说:“恪王妃饶命……”
“胡说什么。”傅蝉儿连忙厉声打断她的话,立刻强扯出丝笑容,对纳兰初说道:“王妃说笑了,蝉儿怎么会是在演戏。”
纳兰初微微皱眉,她都把话挑开了说,为什么这两个女人还要演戏?
刚才她初略地看了一下,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既然没有摄像头,那么这就说明了此时不是在拍戏。
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看?
纳兰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房间的动静,要是真有人在暗中看,那么这人是敌是友?
随后,纳兰初心中一舒,不管暗中之人是敌是友,就算是敌人,她也有办法将那批纯金带走。
“我没工夫陪你玩,识相的话就把金子给我,否则有你好看?”
纳兰初微眯起眼睛,一步一步的逼近傅蝉儿,傅蝉儿身子微微颤动,几步之间,便被逼到了房间柱头上。
“恪王妃说的为何蝉儿听不懂呢?什么金子?”傅蝉儿疑惑说道,同时心里在想,纳兰初不依不饶,莫不是计划已经败露?
还在装蒜,真当她纳兰初好欺负吗?
纳兰初眼里寒光一闪,掐住傅蝉儿的脖子道:“你会不知道金子是什么,别跟我耍花样,否则,我杀了你。”
傅蝉儿确实听不懂纳兰初口中说的金子是什么,但却从纳兰初的这句话中,以为纳兰初已经决定与她撕破脸皮。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么在纳兰初眼前,自己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傅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意识到这一点,突然间她不装柔弱了。
喉咙传来地不适引她咳嗽几声,看着纳兰初的眼睛,傅蝉儿嘲讽道:“恪王妃要怎么杀了本小姐?就凭你这不受宠的身子吗。你以为恪王殿下娶了你,你就真是恪王妃了?这恪王妃的位置,早晚会是本小姐的。”
怎么到现在这个时候,这女人胡扯着说话。
纳兰初冷声说道:“少他妈的废话,快将金子交出来,别逼我动手。”
说完,纳兰初扇了她一巴掌,之后,傅蝉儿被打偏的脸颊上多出了红红的几根手指头印。
却在这时,身后的丫鬟突然拿着案几上的花瓶朝纳兰初砸来。
纳兰初利索躲过,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气,向那丫鬟踢了一脚。
那丫鬟飞出到几米之外,吐了一口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刚才还畏畏缩缩的,真是没看出来,她还有这等魄力,竟然不怕死地敢来砸她。
正是这个时候,许是为躲过这女人的袭击,方才晃得厉害,纳兰初的脑子里突然如潮水般的涌现了一场场画面。
之后……纳兰初的脑袋有些发蒙了。
脑海中是一个绝美的女人,长得和她虽有几分相似,但却是更美上几分。这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待在房间里研究琴棋书画。
脑海中也有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三天两头的来见她,还管她叫“母妃”。
这一幕幕,纳兰初没有经历过,却又如身临其境般。
纳兰初突然想到了二十一世纪非常狗血的两个字。
穿越。
有了那串记忆,眼前的这两个古人,以及她此时站着的这间古香古色的屋子,这便说明了她已经穿越到异世。
纳兰初快速的转动脑子,方才涌向她脑海之中的记忆并不全面,但通过这不全面的部分记忆,纳兰初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具身子原主的名字也叫纳兰初,是护国大将军的嫡长女,后嫁给了靖安王朝皇六子、谦贵妃所出的恪王。为妻四年,与恪王生了一个三岁的小包子。
在原主的记忆里,纳兰初并没有搜索到恪王的脸,因为一年前,恪王领兵在边关打仗,从那以后纳兰初就没见过恪王,就连今日为恪王准备的接风宴,还没等到恪王出现,纳兰初就被各路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