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丑陋,矮小,畸形的儿子,张父与张母是打心底的不愿严厉教育。
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张父张母对视一眼。
强笑着起身。
“没。。。没事,不就是一头牛一头羊嘛,酒店祖宅良田没了你老爹都扛得住。”
“对!你爹说的没错。吃!咱们吃!为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些下水呢。”
张帆知道这其中有误会。
但是这对刚认识的父母,竟然对他如此溺爱,还是触动了张帆的内心。
或许这就是来自血缘上的亲情。
这时张帆手指着院里杂七杂八的一堆东西。
“爹娘!儿子没有玩闹,那些银子被我拿来买这些东西了,这是我做生意要用的!您二老放心,以后就由儿子照顾你们!咱家的祖宅,良田,酒楼!儿子以后都会一点一点夺回来!”
感动!
张父张母泪眼朦胧。
俩人心里十分感动,这孩子懂事了!
张父弯腰,将手掌放在张帆肩膀。
“儿啊,你打算做什么生意。为父肯定支持你!”
张帆下巴微抬,表情骄傲:“卖,杂,碎!”
嘎—
“别嘎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张帆一瞪驴眼。
怎么动不动就嘎。
什么毛病!
张父强忍住晕过去的冲动。
苦口婆心。
“儿啊!杂碎?下水?没有人会吃这些东西啊!”
“那是我没来!我来他们早吃了。”
这句话颇带几分自爆,但此时的张父张母已然陷入了失去人生最后一丝希望的痛苦当中,没反应出张帆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父已经绝望。
儿子这完全就是在祸祸啊。
哪有半点生意人的模样。
紧接着,张帆又往大锅里倒了两斤黄酒,眼瞅着两斤上好黄酒和那些根本没人要下水倒在了一起。
老张感觉自已的心脏痛,好像锅里炖的不是牛心,是他的心。
张帆却兴奋无比。
在这个时代,内脏之所以被人诟病,完全是因为脏器味血腥味太重。
后世为啥趋之若鹜。
因为后代有足够的手段去腥去脏器味,并且加以重料辅助。那料用的,一句流行话形容,煮鞋底子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