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龚愚要将他送给保密局,平息保密局的怒火。
无耐之下,钮先民急忙打电话给郑介民,请求救命。
钮先民是郑介民专门调来对付共产党,并同保密局较劲的人,郑介民当然不想他出事,所以,郑介民给老头子打了电话,求情的话说了一大堆,只有一句话打动了老头子:钮先民熟悉共产党的活动规则,是对付共产党的得力干将。
终于,这句话让老头子放了钮先民一马。
郑介民随后告诉了钮先民:不想死的话,就别碰周森。
由于老头子发了“不予追究”的话,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
毛人凤知道是郑介民出的面,便对周森说:“追究不了。”
周森也没有想到能把钮先民怎么样,凭他现在的一点重量都没有的份量,不够较量的资格。
于是,周森便向毛人凤告辞,与洪媚回到了纪家。
看到了纪锋后,纪锋将情况讲出来,周森才知道,郑介民用对付共党的借口,打动了老头子,才保了钮先民一命。
看来要通知组织,今后,一定要小心这个钮先民。
1946年4月19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周森与洪媚回到了沈阳。
吴秀波亲自到机场迎接周森与洪媚,带了十几个警卫。
“你怎么如临大敌的样子?”周森看着那十几个人说。
“你在南京遇袭的事,区长已经知道了,是他让我多带些人过来,”吴秀波开着车子说着话。
听了吴秀波的话后,周森没有说什么,小心点也是好事。
到了保密特区办公大楼,周森与洪媚去见周定勋。
周定勋看着周森:“为什么有那多的人要杀你?”
周森抓了抓头:“我也不知道,肯定是我被杀神盯上了。”
“有这种可能,在南京你就遇到了两资袭杀,一次是二厅三处的人,一次是共产党。”吴秀波说道。
“共产党的案子侦察的怎么样了?”周定勋问道。
周森回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们告诉我,袭击我的人中,有被通缉的共产份子,所以我才知道是共产党干的。”
“肯定是这边的共产党份子向那边提出了要求,想乘你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乘机做了你。”吴秀波说。
周定勋点点头:“回来之后,你也要小心些。”
周森奇怪道:“不是吧,沈阳的共党不是不敢露面了吗?”
周定勋点了一支烟:“共党要防,更要防的是沈阳的军中。”
“军中?”周森与洪媚同时惊问道:“军中有什么事?”
“你在苏州,将方氏一族的人弄的是破败不堪,他们怎么会忍气吞声的?”周定勋抽了一口烟。
“沈阳有人要对付木头?”洪媚担心地问道。
周定勋点头:“有情报显示他们想动手。但是,他们的部队都在郊区,不能在市内大量活动,而且我们这一片是洪司令的防区,所以他们有想法,行动难。”
吴秀波接着说:“他们肯定是会动手的,只要他们一动手,那么他们的命运也就终结了。”
周森装作明白:“区长肯定有对付他们的办法,我不担心。”
“嗯,他们不动的话,还能保留他们的建制,如果他们动手的话,那方总的最后的老本全完了。”周定勋说道。
周森一听,心里着急,一定要想法将情况通知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