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良娣和主子顶嘴时,主子笑意才真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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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束躺着,抛高苹果又接住,一次一次,然后咔擦脆响。
听着猫大仙汇报小妾做的事,圆眼眯成一条线。
“太子殿下真实对你上心了,你呢,什么感觉,太子殿下优秀的连我在人间都极少见的。”猫大仙舔元宝。
又大又纯的元宝。
也很少见啊。
“啧,脏不脏啊,还舔。”嫌弃的扔掉果核。
“要你管。你还没回答我。”
“帅的我见多了,难道我还见个就爱啊?”枕着胳膊,伸开笔直的腿,随意搭在另一条腿上。
“所以,答案呐,你还是没说啊?”猫大仙眯琥珀眼。
“别忘了我们的身份,他们都是历史,跟元宝不一样,带不走的。”
“我不需要你提醒我。”
“你能明白最好。”
她当然明白。
逢场作戏谁都会,有人入戏深,有人已然入戏,但有人依旧站在戏外,冷清的像个虚伪的人。
那天过后,杨小束没在让太子殿下上床,上床就踹下去。
饶是脾气好的太子也没辙,可怜兮兮抱着被子睡冷硬的卧榻。
然后半夜偷爬上床,抱着温热的躯体,毫无防备可爱的脸,感觉心都柔和被填满了。
早上在装作各种不适应,在杨小束面前晃悠。
拿着筷子啪嗒掉了,“抱歉,手麻,可能昨晚不适原因。”
写个字,毛笔嘎吱断了,一脸淡然,“抱歉,手酸,可能昨晚不适原因。”
“太子殿下,如厕记得叫我,万一腿酸多不好,还是因为昨晚不适原因。”
“也可。”
杨小束,“……”
你在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半夜上床的事,她又不是睡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