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目光扫视四周,似乎在向众人展示自已的威风。
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安陆县县令一职乃是由圣上钦点,亲自委任于我。”
本官的才学令当今圣上印象深刻至极,圣上还想招本官做驸马呢?只不过本官不屑于这种事。”
“最初,圣上有意擢升我为翰林学士。只不过本官一心为民,主动做安陆县县令,造福百姓。”
言罢,他微微一笑,流露出一丝得意之情。
随着话语不断流出,李辰安愈发觉得意气风发、自豪满满。
而周围之人则用艳羡的目光凝视着他,眼中尽是敬佩与向往。
李辰安心想,可不能再继续胡侃乱吹了,万一再吹下去,自已就把自已说成了大乾丞相。
于是他赶紧找个借口,灰溜溜地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去。
实际上呢,李辰安倒也不是完全胡说八道。当今圣上的确对他有点儿印象,但可惜全都是些负面印象罢了。
李辰安回到酒席后,梁海宁也听到了李辰安说的话,只不过梁海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忍不住开口向李辰安发问:
“大人,属下听你说这次科举有原题?那些考题可都是由那帮大学士精心拟定的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李辰安一听这话,瞬间汗流浃背起来。
他的脑子里像是开足马力的发动机一样拼命地转动着,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终于,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李辰安一副自信地回答道:
“哎呀,老梁啊!你都多久没参加过科举啦?那些个老头每年都出题,出了这么些年,题目难免会有相似之处嘛!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说话间,还特意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表安抚之意。
听完李辰安这番解释,梁海宁心中虽仍存疑虑,终究还是忍住好奇心不再追问下去。
消停片刻之后,那个身着绿袍的青年人领着一群人再次出现在李辰安身旁,他面带兴奋之色说道:
“大人,我等围绕‘花’这个主题作诗。目前已有数位仁兄创作出好几首不错的诗作。”
“然而这些作品尚有不足之处,我们都认为大人您才华出众,希望大人能创作出一首绝妙好诗来让我们大开眼界。”
一见到这个绿袍小子,李辰安心头猛地一震,暗自叫苦不迭。
待听清这绿袍青年所言,更是在心中把此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李辰安心中暗自苦笑:
“我哪里懂得作诗啊,刚刚牛皮吹得太过头了,这下可如何是好?若是此刻露馅,真的就社死了。”
不过李辰安脑筋转得极快,立刻回应说:“以花为题啊!本官这里恰好有几首佳作。”
话音一转,他接着又道,
“只是呢,这几首诗乃是本官司为京城即将举办的一场诗会所精心准备的,实在不便在此展示,还望各位见谅。”
那些才子听到李辰安这首诗有其他的准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能暗道自已运气不好,与这几首佳作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