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楚说没错啊,“人当初甜甜的晋升,也是有规划的冲了一把,结果一下就成功了。”
陈甜骄傲的睨了李广一眼,李广一见,大怒,“啪”一下拍在桌子上,大吼:“我升!”
怂恿完李广,钱楚又对东子说:“东子,你最近增员的劲头削弱了一点,你要加油了,凭借你的能力,你这个月的目标可不是通过考核,而是保持增员和开单的节奏。”
东子被点到名,立刻点点头:“知道了。”
陈甜把其他人都说了一遍,又回到了田娜身上:“娜娜,你这边怎么说?你几月份其实不用考核,因为你刚来,不需要,但是不考核你也是要业绩的。”
这名字点到谁,大家的目光自然就会落到这个人身上,田娜的声音倒是平时弱了几分:“我也不知道找谁……”
陈甜忍不住说:“我看你朋友圈天天都是吃喝玩乐,人家都不知道你做保险,就算有人想买,也不会找你啊?你还在朋友圈先宣告一下,进入保险行业了,最基本让人家知道你是做保险的。”
田娜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我在朋友圈发这个通知?那可不行,这脸谁丢得起啊?我以前那些同事朋友知道了,还不得嘲笑死我啊?”
钱楚笑着说:“你会嘲笑你那些上班的朋友同事是做采购的还是做销售的吗?”
“你不一样。”田娜说:“人家那是正经工作,我做的这是什么呀?卖保险的!”
众人顿时异口同声的问:“卖保险哪里不正经?”
田娜见自己引起公愤,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这是推销的工作,不好意思,弄的好像专门为了赚人家钱似的。”
钱楚哭笑不得:“我们本来卖保险,本来就是为了要赚取的啊!光干活不赚钱的事,谁愿意做啊?”
田娜:“……”
她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讪讪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钱楚想了想,说:“娜娜,这样吧,你认真想一想,不要想你的客户啊,同事啊什么的,你就想一想你自己家。你看,你现在有一个儿子,有父母,有公婆,你和你老公都是肚生子女,你刚做保险,说白了就是你现在没有收入,就你老公一个人有收入。你老公事业有成,年收入百万,他是不是一个人要养全家人?他的压力大不大?你老公是你们整个一家人的保障是不是?那么请问娜娜,你老公的保障是谁?他能保障你、孩子、双方父母,你们谁能保障他?你作为他妻子,有没有为他想过?”
田娜看着钱楚,张了张嘴,没说话。
钱楚继续说:“保险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解除我们的后顾之忧。你老公是你们全家的保障,难道你不应该为你老公做出一份保障吗?好,你老公的能力更强,你不能替他分忧,那么你为什么不合理规矩家庭的收入,解决你老公的后顾之忧?”
其他人员都手托腮看着田娜。
田娜抿着嘴还是没说话,她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怎么来反驳。
钱楚笑了笑:“你把你自己家庭的这些想通了,理解了,懂得了,你就会知道你该怎么跟客户讲家庭的保障。人无近忧必有远虑,保险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外面的不都说什么保险都是卖给自己人的?自己买的拿都是自保件,还有什么意思?不就跟外面的人说的一模一样?”田娜忍不住提了句曾经在外面听人说的话。
钱楚点点头:“确实,我们这些做保险的人,几乎大多人卖出的第一份保险,都是自己活着是亲戚,但是这不代表保险是在坑自己人。我们自己为自己买保险,是因为我们接触了保险,理解了保险存在的价值,懂得利用保险来帮我们解决后顾之忧。我在给我母亲买保险的时候,我从来没希望过这辈子有用上的时候,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保证她一定不生病,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我经济状况好的时候生病,我就只能把这些可能性都想到,买一份我觉得必须要买的保障。保险员的都会购买自保件,但是这是建立在我们接受了保险理论之后,而不是盲目的为了冲业绩购买。我不建议大家在保险充足的时候购买自保件,但是,如果大家的家庭现在没有配置保障,我建议大家还为自己和家庭配置一份。”
她看向田娜,“除了自己的家人,你身边的亲朋好友也要推荐。我们都知道,亲朋好友之间为了救命借钱比比皆是,身边的例子举不胜举,借钱了大多要不回来,不借被人背后骂了不算,还会老死不相往来。与其这样,还不如推荐他们购买保险,说不定哪天什么人生病了,保险公司报销,不用开口跟你借钱。保障了他们,是不是也是为自己解决了一件左右为难的事?”
李广拍手:“楚楚说得好,我都没想到这个,回头我就回家把亲朋好友都问一遍,这样以后万一有人生病,就不会朝我们家借钱。”
其他人想想,觉得很有道理。
田娜听了钱楚的话,没有再反驳,只是默默端着杯子喝水。
一直没说话的陈甜组的小娟突然说:“哦对了,我之前那个老公是抗保分子的朋友,今天让我去她家了,他老公意外险的八千多块钱到账,他老公现在可相信保险了。他说一直觉得保险没什么用,就是花钱买不到东西,但是这次他发现保险竟然真的赔钱了,让我去家他家,给他们家人添保呢!”
钱楚点头:“只有成了保险的受益人,大家才会认可保险。如果大家觉得自己经济紧张,没法购买寿险的话,那么建议大家买下意外险和超医保之类的消费型险种,有个基本保障,总比没有要好。”说着钱楚站起来去结账。“好了,大家如果吃饱了话,咱们就散了吧,记得活动约人,名额可以相互转让,谁邀请的客户多了,谁的客户没来,相互协调一下。”
钱楚回到公司,刚好碰到朱可迪打水,朱可迪感冒了了一个月到现在都没好,一咳嗽起来整个走廊都能听到。
钱楚对她点点头,打个招呼,朱可迪则眼神复杂的看着钱楚,勉强笑了笑,算是招呼过来。
虽然上两个月的PK朱可迪输的有点惨,但是总公司的数据里,朱可迪还是这边公司里最高的,这也让她安心不少,只是对潜在的威胁有着本能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