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猜想,那么我会告诉你,关于婚姻的可能80%是正确的,也许某件事情的判断上是有些偏差的,但总体上如果是你想要的结局是绝对错不了的,婚姻一旦有了裂痕怕是再难修复的,我的意思是关于那个塑料饭盒被猜想成外卖的事这件事本身可能真的是错了,但是关于他本人的某些预想还是在昨晚被证实了,不说话,不辩白有时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是一个性急的人,凡事都不能保持平常的心态,其实想想,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可以一辈子都相安无事的,可是我偏是无法做到,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似乎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结果,水至清则无鱼,无鱼就无鱼吧,也要把水底看清,我终究是无法做到“难得糊涂”。
只是我不知道他还在等什么,明白的事情来个一刀两断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背地里搞些明堂,面上还要跟个没事人样似的呢?有必要吗?什么时候他开始学会撒谎了的呢?用得着吗?我还真想搞明白,其实我不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得是清清楚楚,只要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也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可是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要试图把我与他的名字捆绑在一起呢?都说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我看男人的心有时也是让人参不透。
生平最讨厌雾里看花,更讨厌本是轻浮的人偏是硬装深沉的,有些人经历过了,便也看透了,看透了的人心再左右不停摇摆,就想弃之不顾了,毕竟每天都像上紧的发条样的来不得半点松懈,更不需要一个钟摆放在身边再不停地提醒你,“危险、危险。”我不是一个不知居安思危的人,只是再怎么地居安思危也不需要睡在床上还要担心随时被吵醒。
艾瑶问我年上有什么打算,我说要先去旅游两天,先放松放松再说,然后集中精神还账。她就笑,“还信用卡还要集中精神啊?”
我说,“是啊,集中精神就是抵抗住诱惑,能不买的一略不花钱,除非日常用品,衣服是一件不买,要是有工作服穿,我准备天天穿,什么都不买了。”
艾瑶就低头笑,“准备做守财奴了?”
我说,“有钱谁不想花啊?不是没有吗?”
安芬这时蹭的一下跳过来,“妈的,我的又一个号又被封号了。”
艾瑶问,“什么号啊,很重要吗?”
安芬边拔拉手机边吱吱唔唔地,“嗯,当然重要,跟钱有关的事,你说重要不重要?”
我和艾瑶都异口同声地,“那是自然重要了。”
安芬才说,“名朋啊,想卖点圈币已被封了三个号了,为卖圈币我还配了张特好看的图,结果有个找抽的说是图不错,举报了,还说不谢,你们给评评,气不气人?素质,素质呢?真是损人不利己啊,官方能给他什么好处啊?”
我问,“卖了多少钱啊?”
“不到二十。”安芬接着说,“你猜他们还说我什么?”
艾瑶问,“什么?”
安芬气愤地,“还说我是顶风而上。”
艾瑶,“可不是,都被封了三个号了,岂不是顶风而上?”
我问,“那下面准备怎么办?”
安芬,“看来,我得另谋出路了。”
我说,“哦,寻得好的出路吱会一声,也带带咱啊。”
安芬,“等找到再说吧,我只能捣鼓些小钱,想挣大钱还是另谋高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