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沛,“那我得小心了,就躲在你的石榴裙下吧,虽然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我还年轻,正儿八经也还没娶到一个,你总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去送死吧?”
安芬,“要是的扫黄组真的来了,你肯定是第一个在被计划范围内清理的,如果我有信号枪也可以把他们引来。”
郁沛,“得了吧,你也就说说吧,到时你又不舍得了。”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昨天我在微信上申讨舒畅的事。
我说,“你不是说我有点2、6的吗?干嘛又来联系我?”
他说,“什么叫2、6,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我说,“你本来是说我有点6的,我百度一下,发现6与2一个意思。”
他说,“2你个脑瓜啊,谁告诉你的啊?”
我说,“百度、百度啊。”
他说,“俺不是这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公众的场合就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一到与我说话就变成了口音很重让我很难懂的家乡话,除了开头几句,后面的就几乎全是语音包了,定然是边开车边发的。
车刚出海茗县,就见前面一私家车被查停了,同时被拉下车的有好几个人,司机一人被拉至远离车的地方,其他几个乘客就站在车边,郁沛伸头望了望,“看来又是一台黑车,要分开调查取证了。”
安芬空叹了一声,“叹,要到年关了,看来是少了5000怕是拿不下来了。”
郁沛,“咱们也得小心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突然想起上次在杭州被查的那一次,问郁沛有没有去搞个活动什么的,郁沛说让他姐联系了,人家不同意出席那种场合,说是不合适呢,不过倒很客气地与艾瑶聊了几句,说是有什么麻烦他能帮上的,尽管找他。我说说是这样说,等真找到了,未必就是这个态度,说不定又是推三阻四的了。郁沛说是啊,毕竟人家也没捞咱们半点好处,帮与不帮都是一句话的事,着急的只能是咱们,只能小心再小心,可是有些事无论你如何小心终是躲不过的,不是有俗语说,“常在河边转,没有不湿脚的吗?”
如果让艾瑶去进行感情投资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卜瑾未必愿意,倘一定要如此,我们也就没必要来受罪挣这份钱,那与卖身又有何区别,最后把人家骗了,遇个厉害的能走得干净利落吗?况且对手是警察,那不等同于暖壶瓶里装星图——胆大包天了吗?
再说了,艾瑶也未必愿意的,为省2毛钱让她与人虚与委蛇的,不就等同于在走交际花的路?别说卜瑾就是郁沛也不乐意啊,以他那样的家底,她老爸更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我知道,倘若真是遇到类似的事情,冲锋一下艾瑶还是很义气的,只要不与一人纠缠不清,说几句好话什么的,艾瑶还终究不是那么迂腐,也懂得适时变通的。
我说,“要不哪天就让艾瑶送点礼什么的,这个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美女出手,总得给三分面子吧,说不定对方还会认为他收的不是礼而是美女的情意呢。没办法,有人就是生来就是自带光茫的,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听者的反应就不一样,能不花钱看到美女都是一项很划算的投资呢,况且只是动动自己的嘴,稍微活动一下自己职权范围内的关系,双方都会有不点就透的微妙的情义相通。
郁沛自己也说,“自主创业,有时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想我姐她也能理解的,有时钱能解决的事我们也不会让她以身犯险的,但若太多,就似乎没那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