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眉眼和沈律言有几分相似。
清隽、漂亮。
眉骨锋利,眼底温柔。
江稚伸手碰了碰他的眉眼,过了会儿,她轻轻地对少年说:“你有点像他。”
几分神似。
不多。
却刚刚好。
江稚有些依依不舍的抽回拇指,她问:“你们一个晚上要多少钱?”
少年舔了舔唇,隐下眼底的野心,“您看着给。”
江稚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问问而已,“加个微信吧。”
少年并未拒绝。
江稚很快给他转了钱,临走前她忍不住语重心长:“你以后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别干这行了。”
少年看了眼她转过来的数目,眉开眼笑:“好。”
*
这个兵荒马乱的晚上,给了江稚不小的心理阴影。
她时常做梦都是沈律言那张冷厉的脸庞,毫不犹豫的耳光砸在她的脸上,受过伤的左耳被打的嗡嗡响,嘴里出了血。
她从梦中惊醒,总是在半夜。
空荡荡的卧室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那天晚上过后,沈律言没再回过这栋别墅,她也做到了那天说的那样,不过问他的去处,不关心他在外面做了什么。
江稚这些天只有在公司里才能见到沈律言,他表现若无其事,工作上既没有刻意为难她,也没有特意照顾她。
她和他的关系退回到了最初。
泾渭分明的时刻。
曾经发生过的那点暧昧,她自以为他对她的那点好感,也随之不见。
江稚很快调整好状态,恪守职责。
她想如果她和沈律言在合约期内都保持现在这种距离也算很好。
不过她的愿望很快就被打碎了。
时隔半个月,沈律言回了别墅。
他仅仅只是为了发泄,没有多余的话,深夜直奔主题。
江稚被他翻过身,摁进被子里,承受着一次比一次重的力道,她的手腕被扣在床头,皮带束缚着她的双手,她咬牙忍耐,最后累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手腕上的痕迹是最明显的。
沈律言不在,早早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