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得罪了,莫天跃也沒啥好抱怨的,他不主动惹事、可这并不代表莫天跃就是一个怕事的人。
再次打量了几人一眼,莫天跃怎么也想不出來,对方接下來有啥动作。
赵建波解释道:“几人先是规规矩矩的吃饭,等一会就大量要酒,最后借酒闹事。”
“就这样吗,”莫天跃松了一口气。
饭店可是招了两个退伍的士兵当保安,到时候几人闹事的话直接让他们把对方扔出去就可以。
赵建波摇了摇头道:“这几人不是耍酒疯,而是借故醉酒,然后当众排泄。”
“啥,”
赵建波认真道:“就是这样。我饭店开业的当天,就有人食物中毒,卫生局直接來人把饭店给封了;好不容易打点好,生意渐渐进入轨道,这几个人又进了饭店。开始的时候我沒在意,等到了顾客用餐的高峰期,这几人居然把饭店当成了厕所。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呕吐的顾客占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骂骂咧咧直接离开,之后就沒有再过來。”
莫天跃傻眼了,要是去饭店吃饭、有人表演这么一出,他还真不会再次光临。
这招够狠,莫天跃思考了一会,赶紧拿出电话打给了潘俊。他准备让警察找借口直接把几人带走,要是让他们开始表演,等顾客有了心里阴影、以后还有谁会來。
莫天跃那些礼物可不是白送的,警察不到十分钟就赶了过來,这时候几位准备闹事的青年才开始喝酒。
來的警察总共五人,由潘俊带队。后者即便和莫天跃处得不咋样,但有韩俊和父母的面子摆在那里,这点小忙潘俊还是愿意出手的。
“就那几个,”潘俊很快锁定了目标。
莫天跃点了点头道:“你找个借口把几人带走,我这边暂时找不到理由。”
“这次可以帮你,但下次呢,我们可沒有那么多的借口。”潘俊皱了皱眉道。
“我再想办法,晚上大家过來这边,我请大家喝酒。”
同行的几人客气了一番,开始执行任务。潘俊的理由很简单,上个月风沙县发上了一起**案,怀疑是几人所为,请对方去警察局接受调查。
自古民不与官斗,最起码几位青年还不具备这样的本领。不去可以,直接把你当成**犯抓起來,这点权利潘俊还是有的。
至于几位青年投诉,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莫天跃既然敢喊几人來、当然有解决的方案。
看见几人被带走,黄玉霞赶紧安抚剩下的顾客,虽然沒出啥篓子,但毕竟打扰了别人的用餐。
沒有造成影响,莫天跃安心了一些。但几个青年随时可以过來,潘俊说得沒错,不可能每次都让他们出面、警察局可不是莫天跃自己开的。
饭店出了这档子事,黄平县暂时是去不成了,莫天跃还沒大意到那个地步。
而且别说扩张了,如果这边沒有找到解决的办法,风沙县的饭店能不能把投下去的钱收回來都成问題,更别说保持盈利。
以前开化妆品店的时候,也不是沒有当地的混混过來收保护费。只要对方不是狮子大开口,莫天跃都是让店长满足对方的要求。
反正一个月也就几百块,有钱大家赚。如果对方实在太过分,那就直接报警,一年几十万的公关费也不是白交的。
可饭店和化妆品店不一样,这几人也不是冲着那几百块钱过來。对方的目标,是让自己关门大吉。沒有了竞争,对方饭店的的营业额自然会慢慢好转。
有点异想天开了,当初应该把金彪的底细调查清楚再决定是否进军饭店行业。现在后悔也沒用,饭店已经投资了八十多万,就这么关门、莫天跃实在不甘心。
而且金彪的做法让莫天跃抛为反感,你饭店生意不好,那就想办法增加服务内容,大家各凭本事赚钱。现在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真有点上不得台面。
按照赵建波的说法,自己不是第一个在风沙县开高档饭店的。之前同样有人看中了这块蛋糕,只是被金彪用不正当的手段全部赶了出去。
“除了让社会上的混混把大厅当厕所外,他们还会派乞丐进來用餐、或者干脆让上面的人直接封饭店。正当竞争我们不怕,但歪门邪道的话,对方手里就有一大堆现成的。”赵建波提醒道。
莫天跃‘恩’了一声道:“你去工作吧,我能解决。”
赵建波点了点头,他确实有借莫天跃的手报复金彪的打算。
打工二十年,辛辛苦苦存下六十万,可金彪一个月不到、就让这些钱全部化为泡影。
更过分的是,金彪把饭店搞垮后,直接派人把里面高价购进的设备打砸一空、还在风沙县放话不准人接手自己租下的房子,赵建波连收回点投资都成了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