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真的是本王侍候的不够卖力,这才让书书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如此,本王便要更加卖力才是,书书说,对么。”
萧君策低低一笑,手扶着白锦书的腰,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着。
白锦书浑身一麻,酥软立马席卷全身,让她像是一团泥一般,往池子中滑。
“你……”
身后的那坚、挺危险的告诉她萧君策此时有多生气,并且已经蓄势待发,白锦书只觉得身上有电流闪过。
“萧君策,我错了错了,我不敢选妃的,不敢的,嘿嘿。”
白锦书嘿嘿一笑,只能装傻。。
可是萧君策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微微用力,借助池水,他很顺利的便到了那福地洞天。
“唔。”
两个人齐齐发出一声低叹,白锦书软的直接淹到池水中,幸亏萧君策紧紧的搂着她,这才不至于摔倒。
“萧君策,别,我受不了了……”
白锦书央求着,但是已经晚了,萧君策亲自让她感受了一把自己的体力如何,也让白锦书断了继续捉弄他的心思。
选男妃?唔,还是算了吧,她怕自己被萧君策的醋意淹死。
“书书你说,本王侍候的,如何。”
萧君策的速度越发的快了,白锦书都要哭了,连连点头:
“很好很好,不过不用再继续了,我见识到了,我知道了。”
“是么,那书书还要选妃么?嗯?”
“不选了不选了,打死也不选了。”
白锦书欲哭无泪,小气吧啦的男人,她不就是多说了两句么,何至于此?
“好,这可是书书说的,日后再提,本王便让书书感受到厉害。”
萧君策眉眼带笑,知道白锦书实在是太累了,草草收场,抱着她去了床榻上,睡着了。
灯火明亮,阿房宫内尚且有还没来的及的折子搬去谢不悔那里。
从各地上奏的折子,材质都不同,其中,尤属从滇东上奏的折子最扎眼,因为折子上还带着细闪,一看就是贺时年那个骚包上奏的。
白锦书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被折腾的太久,她连晚膳都不想吃了,只想睡觉。
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白锦书睡的沉了。
穿着一身墨色的里衣,微微露出结实的胸口,萧君策走到桌案边,随手将那带着细闪的折子看起来,翻看。
入眼的第一句话,便是万岁金安,谏言让白锦书纳妃的言论。
萧君策越看,周围的气息就越危险,直到看到最后角落中贺时年的亲笔签名,他这才冷着脸,将折子合上。
有些人太闲,他不介意让他忙起来。
贺时年一把年纪了,还有闲心管别人夫妻的闲事,既然如此,他只能给贺时年送几个女人了。
萧君策勾唇一笑,提笔,在干净的折子上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