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西。
周府。
这段时间,周夷年可谓是忙的团团转。
想过秦家会对付周家,也已经想好了如何让周家退出这个太西。
但是周夷年是生意人,他只讲究利益,想着燕七的计划,周家的亏损不会很严重。
但,秦家却是用着让他周家再无翻身阴招来对付于他。
简直不能忍。
书房中。
周夷年来来回回的在房中走着,脸上挂着的神色是不耐烦。
齐越看着周夷年焦急的模样在是看向自己主子淡定的样子。
简直就成了鲜明的对比。
“燕七,你倒是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书桌后优雅坐着的男人眼皮微微一掀,手中的白毡笔如流水般的在宣纸上划动。
周夷年越是看着燕七气若神闲的模样,越是恨得牙痒痒。
“秦寅还真是一不做二不休,居然让周家的名声上背负人命。”周夷年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做任何生意,都莫要背负官司与人命。
如若沾染了这两点,还被人大肆宣扬,那便是走到了头。
“燕七!”周夷年看着仍旧淡定的眼玦,大声喊道。
刚好,燕玦放下手中的白毡笔,才是抬眸看向周夷年。
“那你想如何?”燕玦邪肆一笑,“是鱼死网破?还是一争到底?”
果然,周夷年听着燕玦话语,脸色渐渐凝固。
燕玦看着周夷年沉默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秦寅这么用力的想让周家消失在太西。”
“随了他的意又如何?”
闻言,周夷年才是坐下,神色也是黯淡了不少。
秦寅是南疆风洵的人,此时在太西让他周家节节败退,那就是周家不败下。
周家不消失在太西,那么,秦寅绝对不会离开太西。
他缓缓看向燕玦,道:“那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燕玦眉梢一拧,目光与周夷年对视,“如今这样的局面,我们只能以退为进。”
“若是想与秦家争个你死我活,在与秦家两败俱伤前,周家怕是底子都会被掏空。”
“至于现在周家退出太西,周家的底蕴还能留住。”
果然,听君一席话,周夷年脸上的焦虑直接沉寂下去。
“那我们现在就任凭秦家的人坏周家的名声?”周夷年的语气比刚刚沉了不少。
燕玦轻笑,双手交叉,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薄唇勾勒起笑意,“秦寅的名声就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