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洵、”
炽帝已经起身,眼神微冷,凌厉的看着那若无其事的风洵,阴寒的说道:“一个女人的名声可由不得从你嘴里脱口而出来玷污。”
风洵温和的双眸中略掀起一抹煞气,听闻自来护着的皇帝如此相说,嘴角处的笑意更深。
“看皇上如此维护一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你的女人呢。”
风洵说着,目光隐隐的煞气平息,才是看向燕玦,“裕亲王就不好奇百里卿梧与皇上是什么关系?”
然而跟来的齐越在刚刚踏进御书房时,便听到那一身玄色锦袍的风洵说了这么一句话。
齐越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发现那负手而立的主子神色好似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突然又是觉得,自来心比石头还硬的主子,真的会为了王妃而与南疆炽帝对势?
此时的黎赋已经绕过御桌,没有等风洵开口,便率先说道:“是朕心仪她,千岁大人就不必说出有辱她名声的话来,这些年来,我们的关系清清白白。”
“哪怕是无忧叫朕一声父亲,那也不过是与无忧的父子情,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果然,风洵在听到黎赋说出这番极为让他不悦的话来,轻笑,“皇上说的很对,这三年来本座也是看出来了,只是皇上心仪大燕裕亲王妃。”
“有辱黎氏名声的事情,皇上这般说出来,是让南疆子民觉得,这南疆是没有女人了吗?”
“内阁大臣若是知晓他们千般维护的陛下不听他们言立后纳妃的原因是因为心仪大燕裕亲王的女人,怕是会当场在金銮殿上一头撞死吧。”
风洵说着,瞳孔慢慢聚集在相隔不远处的燕玦身上,轻笑,“裕亲王历来心如磐石的人,应该不会介意裕亲王妃心仪别的男人才是,还有那个聪慧的姜无忧,叫咱们皇上父亲裕亲王应该会无动于衷才对。”
话落,一道紫色光影瞬间移至在风洵的面前,那道紫色的身影中还夹杂着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
风洵脸色骤然一变,还未有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几乎是半圆锋利的弯刀已经对着他的脖颈。
风洵一愕,异瞳中有稍稍的变化,看向面色依旧平淡的燕玦,“几年不交手,裕亲王更是比以往还要了得。”
“本王自来能武不能文,千岁大人是今时今日才识得本王?”燕玦漫不经心的轻言说着,好似并没有把风洵说的放在心中。
闻言,风洵轻笑起来,声音如沐春风,“世间文字千万个,唯有情字最杀人,看来裕亲王还是躲不了这个俗不可耐的‘情’字了。”
“想来千岁大人不是认识本王一日两日,‘情’这个字,本王何时在意、”燕玦狠戾的眼眸中沁出一抹讥笑,“倒是不知,千岁大人可懂一个‘情’字?”
风洵看着燕玦眼中的拿一抹讥笑,异瞳中蓦然一变,一股寒意渐渐掀起,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嚣张无比的男人。
“本王今日是来找一找炽帝,本王刚来这帝都,便把本王的王妃送走,这是何意、”燕玦说着,拿着利刃的手微微用力,视线又是看向黎赋,“如若你们君臣二人非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本王做对,本王、不介意亲手宰了你们。”
“主子、”齐越见着自己主子已经要动手,连忙上前,“属下去问了姜府守门的老婆子,说是王妃提前就是要离开的,只是王爷碰巧这两日前来帝都。”
齐越的声音有些着急,毕竟这里不是大燕,就算主子有那个实力杀了殿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