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不是刚去军营,怎么,今年不用训练啦?”
终于等到这个话题,张小四整整袍服,一脸神秘地回到,
“怎么可能,俺此次回来可是有要事在身,大郎且猜上一猜。”
“让我猜,那是与我有关啦?”
心情不错的苟超也愿意配合了,歪着脑袋作思索状。
“不错,正与大郎相关。”
瞄瞄其喜不自胜的表情,苟超用拇指与食指摸摸下巴,心说此刻嘴里若能叼一只烟斗就完美了。
“看你满面红光,定是好事。才上军营,就返了回来,又与我有关——”
张小四正等着下文呢,冷不丁双手被苟超抓到面前,就听他说,
“这手恢复的不错,莫不是与冻疮有关!”
“神啦!神啦!大郎还有料事如神的本事,这世上还有没有大郎不会之事?”
靠!脸皮厚,嘴还甜,你小子日后不发达,那就是老天爷不开眼!
被张小四捧得脸发热,苟超决定不再奉陪此二货,毕竟自己还要脸面,直接问他来意。
“到底是什么好事,要你大老远的跑回来?”
“嘿嘿,大郎要发财啦!”
张小四没做过生意,与魏校尉探讨了许久,把从苟超那听来的关于冻青的一点知识,全部合盘而出,索性就让人家给出主意。
要不说傻人有傻福,他这”卖家“等着”买家“出价,让魏校尉更觉亲切,再想到买药的钱出自军府官帐,不如肥水流进自家田,便宜便宜自己人,就给定了都尉预先提出的底价。
“多少?!”
苟超不由地掏掏耳朵,打算听得再清楚一些。
张小四听着破音的语调,得意地说道,
“每两50文!”
“什么五十文?”
一道女声突兀出现,苟超与张小四不由得一块朝门口望去。
“三娘怎么来了?”
齐三娘站在赵家院门外,遥遥一笑,
“自家男人久归而回,却不入家门,奴可不得看看,到底发生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