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什么彩头!”潘雪一下子机警了过来。
“输的人就去擦一面玻璃,擦完继续,要不输赢无所谓,打的就没意思了?”林秋装作无意的说道。
“输了去擦玻璃,那不是让你占便宜了,我才不干呢?”潘雪马上就拒绝了。
林秋哪里肯这样放过这种机会,“什么叫我占便宜了,我输了不也一样要擦,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输了不用付出一样,地主输了两面,其他人输了各一面,这样打起来才有压力,要不然随便打有什么意思。”
林秋说的愤愤不平,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觉得好像很有道理,谁输了就去劳动这个确实是没有问题,于是犹豫了一下,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他们不打,这擦玻璃的事情好像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一如既往的抓牌,轮到叫地主的时候,第一个就是林秋了,为什么是林秋呢。规矩就是随便从里边抽出一张牌,然后把它翻出来,到时候谁抓到了就是第一个叫地主。
林秋看了一下牌,没有喊地主,结果轮到潘星他很兴奋的就叫了地主,潘雪看了看牌,也没抢,这样子,正式开赌的第一局就轮到了潘星。
林秋以为这些新手能有什么尿水,分分钟就能把他给灭了,可是他料想不到的一点就是,技术再好也怕菜刀,人家虽然打的不咋地,但是运气好啊。
一副大小王,三个2,还有其他大牌,无论林秋用尽全身解数,怎么力挽狂澜,都只能饮恨败北,不得不乖乖的擦起了玻璃。
同往的还有那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潘雪潘大小姐,尽管牌已打完,但是她还是一边擦着玻璃一边很努力的复盘,不时的还在埋怨林秋不该那么打之类的。
这种精神就是好,很有前途,就是有点废队友。所以林秋擦完玻璃后的脑袋还是嗡嗡的,但是却又不好怼她,对于这样的队友,如果她没有自知之明,那就完全浪费口舌。
接下去这一把,刚好又是潘星抓到了叫地主的牌,所以尝到甜头的他,理所当然的喊了地主,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有时候运气也不一定一直跟着他。
就算有运气,也有分大小运的,他这牌是不错,但是没有上一把的好,结果碰到林秋这个上家,拆牌硬顶,这才初次打斗地主的他哪里有见过这种打法,结果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输了就是输了,他也没有懊恼,而是笑呵呵的去帮林秋擦玻璃去了。
就这样一局两片玻璃,很快房子里的窗户都弄完了,意犹未尽的潘雪潘星两姐弟还不肯善罢甘休,反而想出了各种的地方来清洁,林秋当然乐见其成,一点意见都没有。
就这样一边玩着牌一边做着卫生,劳逸结合,几个人也不觉得有多累,倒是觉得有趣了许多。
中午饭自然是在林秋家里吃的,这潘雪笑呵呵的告诉林秋他妈自已帮忙擦了多少的玻璃,做了多少的卫生,把他妈给开心的,直接叫林伯特意弄了几道潘雪爱吃的菜给端了上来。
林秋这占便宜的人,也没啥意见,老妈偏心就偏心点,反正自已也少做了不少的卫生,整体算起来,不亏。
晚上林为民回来,林秋就问他今年打算什么时候关门,员工是怎么安排的。这是自已家开店的头一年,也是第一次过年,怎么说都不能亏待了下边的人。
要想马跑的快,就必须让马吃的好,这是一个永恒不变的道理,还好无论是林为民还是杨强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对于自已的员工,还是舍得给福利的。
林秋只是担心林为民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可是当他知道老爸的做法后,就觉得自已有点小瞧人了。
林为民已经跟杨强商量过了,打算廿八就开始放假,初四开始开门。员工福利就没有买什么礼品之类的,而是每个人多发一个月的工资,毕竟这些员工也才来店里没几个月。
明年开始就准备按每个月的利润,分出一定的比例,作为年底的奖金来给他们分发,这个建议其实不是他们想出来的,而是去问了一些外企,那些在外企上班的员工告诉他们的。
这是林秋没有想到的,这些措施已经算是很适合的了,他以为林为民他们可能会想到一些,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还会去别人那里学这些。
一直以为他们也就这样了,自已教一步才能走一步,结果他们已经自已踏出了另外一步,这既让林秋惊讶也让他感到欣慰。
只有主动去弥补自已不足的人才能走的更远,林秋一直觉得他们不足以担大任,但是这次年底的安排让林秋真的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