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外,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将客氏等人带了上来。
客氏一党的十几位官员被捆绑着,嘴里塞着破布,背后插着一个‘死’字令牌。
刑部尚书任海旺亲自监斩。
十几名刽子手光着膀子,手持大刀,已经站在了一个个木桩前面。
户部尚书任海旺看了一眼午门旁边的日冕,已经接近午时。
随即从面前桌子上拿出一个红色令牌,就要朝着地上扔去。
“任大人,且慢!”
“皇上有旨,要和皇后娘娘亲自送送客氏。”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忽然接到小太监王安的旨意,直接跑上来抱拳道。
“哦,陛下要来送送客氏?”
“难道事情有转机?”
刑部尚书任海旺摸着自已的小胡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圣意难测,不过客氏要谋害皇上,已成定局。”
“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
田尔耕朝着紫禁城的方向抱了抱拳,随即摇头说道。
然后就走到了台下,防止有人劫法场。
此时,周围已经有数万百姓围观,人声鼎沸。
“喂,听说今天杀的,是皇帝的奶娘!”
“小声点儿,那可是奉圣夫人,是魏忠贤的姘头。”
“为什么要小声?奉圣夫人都要被砍头了,魏忠贤那老东西还远吗?”
“这位小兄弟,劝你低调一点儿。”
“我家亲戚在宫里办差,听说皇上刚刚给魏忠贤升了官。”
“现在是殿前总管太监,正三品呢。”
“。。。。。。。。。。。”
几个京城的士绅嗑着瓜子,正在聊着天。
其中两人侃侃而谈。
那个最先问话的员外皱了皱眉,顿时暗骂一声:昏君!
便立刻转身,离开了人群。
这一幕,被石台上的黑猫看在眼里。
正坐着龙辇赶路的朱由校皱了皱眉,正抱着皇后张嫣上下其手。
忽然冷哼一声,放弃了动作。
“皇上,怎么了?”
“臣妾都已经快忍不住了,想在这轿子里,和陛下春风一度。”
“您怎么停下了?”
皇后张嫣不解,刚刚还兴致正浓的朱由校,为什么忽然收回了手。
“哼,这些东林党,到处坏朕的名声。”
“把自已塑造成忧国忧民的能臣,说朕是木匠皇帝,魏忠贤是吾国吾民的奸臣。”
“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