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听了我的话,心中的欲望和忌惮交织在一起。他暗自思量:“这家伙的断肢重生秘密着实诱人,若能为我所用,必能助我更上一层楼。但他是否可信?是否会成为我的威胁?”在矛盾与纠结中,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
然后,魏忠贤转头看向田尔耕,眨巴着他那狡黠的小眼睛,问道:“今天会仙楼是不是新来了歌姬呀?怎么有几个姑娘看着眼生得很呢。”
田尔耕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义父的小心思,赶忙回答道:“义父明鉴,前几日确实来了几个清倌人,属下也已经调查过了,她们的身世那叫一个清白,绝对干净,就跟那白纸一样。据说啊,她们都是从扬州那边过来的呢。”
魏忠贤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露出一副贼兮兮的笑容,说道:“哦,那对那个叫如烟的姑娘可要多留点心,好好调查一下。不过,千万别把人家姑娘给吓着了。要是没啥问题的话,就赶紧给她赎身,送到张大人那里去。”
我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乐啊:“嘿,义父可真是够大方的啊!这就开始送美女了。而且我之前还见过如烟呢,那可是个大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我心里暗自琢磨着,脸上却露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说道:“义父,这样不好吧……”
魏忠贤对我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可谓是白眼界的“教科书”,仿佛在说:“你小子,跟我装什么装!”然后,他转身对其他人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先回去吧。张大人,今天宫门已经关了,就在我这小院住一晚,明天本督再送你回去。”
我赶忙拱手道谢:“多谢义父体恤!”
我们走出了大厅,魏忠贤又对我说道:“帮老夫送送几位大人。”我应了一声,便送着几位大人到了门口,一一道别。待几位大人都走远后,我才转身返回。
此时,只见魏忠贤坐在前院的石凳之上,宛如一座雕塑。他的坐姿端正,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眼神平静而深邃,就像一潭死水,让人无法窥视其中的奥秘。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生气,也不高兴,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见我回来,魏忠贤微微抬起头,他那锐利的目光犹如冷箭一般,从我身上快速扫过。随后,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坐吧。”说话间,他抬起手,朝着他对面的石凳指了指。
我心惊胆战地坐下,深吸一口气,让自已的心跳稍稍平复下来,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不知义父有何事吩咐?”
“你为何要拜入我的门下?”魏忠贤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在我耳边敲响了一记重锤,震撼着我的心灵。
“无他,只为报厂公的恩情。”我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回答道,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那恩情报完之后呢?”魏忠贤紧紧地盯着我,他的眼神犹如鹰隼般锐利,似乎要透过我的眼睛,看穿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厂公对我的可是再造之恩,就算下辈子也报不完啊。”我挺直了身子,真诚地说道,同时向魏忠贤投去感激的目光。
魏忠贤听了我的回答,沉默了许久,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审视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像是做出了某个决定,开口说道:“嗯,好吧,我暂且答应了。但是这件事不能对外去说,甚至在外面的时候你还要跟我保持距离。”
我心中暗自窃喜,这可真是求之不得啊!但我还是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问道:“这是为何?是义父觉得我给义父丢人了吗?”
魏忠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就像那无底的深渊,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他顿了顿,然后缓缓说道:“你只需记住,你比他们都有用,且有大用,一定要隐藏好自已。继续跟着皇帝,有什么需求就跟田尔耕讲,他会尽力满足你的。去休息吧。”
说完,魏忠贤起身就走了。不一会儿,一个婢女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她轻声说道:“张大人,请随我来。”然后,她便带着我走进了一间厢房。
进去后,婢女开始帮我铺床放被。接着,她询问我:“张大人是否需要沐浴?”我身上汗味较重,且喝了酒,便回答道:“确实需要沐浴,有劳姑娘了。”“好的,张大人稍等。”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两个家丁搬了一个巨大的木桶进来。木桶放置好后,又来了十来个家丁往里倒热水,一直加到木桶的四分之三处才停下。那个姑娘搬来一个四层的踏步,踩上去后用手试了试桶里的水温,说道:“张大人,水温已调好,您试试这水温‘针不戳’吧。”我本来还在好奇这接近一米六高度的桶要怎么进去,现在看到操作,我算是明白了。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往里一放,感觉水温差不多,就点头说道:“嗯,水温刚好,多谢姑娘。”我本以为婢女会就此离开,便准备等她走了再跳进去。结果没想到的是,那姑娘竟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站在那里看着我,似乎在等候我的进一步指示。我有些尴尬地说道:“你不出去吗?”姑娘疑惑地问道:“大人不是应该展开双臂,让奴婢为您宽衣吗?难道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惹大人不高兴了?”我们都被对方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