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苏灿不由的在心中对“玄机娘娘”一个差评。
你说,丝袜都弄了出来,为何不将牙刷给整出来。
但不刷牙,苏灿实在受不了,只能无奈的拿起“揩齿巾”擦洗牙齿。
同时,苏灿也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等下自已一定要想办法,搞出一个牙刷,毕竟自已可是受不了用“揩齿巾”。
好不容易搞好个人卫生,苏灿这才走出了房门,看着已经坐满人的客栈,苏灿不由的挠了挠头,心想,怎么一大早就有这么多人来吃饭。
于是喊来小二,“如今什么时辰。”
小二闻言,连忙告知,“这位爷,如今已经午时了。”
苏灿闻言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已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
于是吩咐店小二,“给我上一些你们这里的拿手菜,再来一壶你们这里最好的酒,送到我的房间。”
店小二闻言,笑呵呵的的连忙称是。
“好嘞,爷,你稍等,马上便好。”
苏灿点了点头,便再次回到了房间。
不过这才苏灿并没有干等,而是听着楼下吃饭之人的闲聊。
再怎么说,苏灿也是半步陆地神仙的存在,早已耳聪目明,只要苏灿愿意,方圆千米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瞒得过苏灿。
而客栈之人大多是来自五湖四海之人,听着楼下之人的交谈,苏灿也对如今这个时代有了大致的了解。
特别是和信陵君“魏无忌”有关的话题。
只听楼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唉,你听说了吗,信陵君“魏无忌”因为功劳太大,过于功高盖主,为了打消魏王的猜忌,只能主动将兵权交了出来,但仍旧被魏王忌惮,只能无奈称病归隐。”
“当然听说了,我一个堂兄的媳妇,她的弟弟的朋友就在信陵君府上当差,根据传出来的消息,如今的信陵君,整日饮酒作乐。”另外一道略显粗重的男声说道。
“唉,你说魏王也真是的,信陵君如此大才,这才要不是信陵君,估计大秦的铁骑都打进来了。”一个苍老的身影,开口说道。
听到这里,苏灿不由的笑了,心想:
“要说,还真怪不上人家魏王,毕竟信陵君的名声,实在太大了。
而信陵君也不懂得隐藏自已,亦或者如秦国“王翦”那般选择自污,导致如今整个大魏只知道他信陵君,却不知道魏王。”
“不要说魏王猜忌他,换做任何一个帝王,都不敢用这样的人,而且,信陵君还是魏王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信陵君如此优秀,你让他这个做哥哥的魏王,如何自处。”
“再加上秦国施展离间计,魏王如何敢继续用信陵君,只能收了对方的兵权,让信陵君待在家里。”
所以,在苏灿看来,信陵君落到如此地步,简直是咎由自取。
而且魏王对于信陵君也是足够的好,虽然收了信陵君的兵权,但却没有杀掉信陵君以绝后患的想法。
也可能是信陵君如今的声望太过耀眼,让魏王心有顾忌,但谁又能说的准。
毕竟这个时代,是对是错,不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