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离婚的机会?”
后者默认。沈清笑,眉眼弯弯,端着酒杯喝了口清酒,幸灾乐祸开腔;“自作孽,不可活。”
这夜、凌晨转点,谢呈识相离开。
第二日清晨,章宜起来时,沈清已经在楼下健身房挥汗如雨,许是太久没运动了,跑步机上的人身子到底是不如以前矫健。
早餐时分,谢呈身旁秘书前来听候差遣,沈清倒也是不急,慢悠悠的拉着章宜在就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带着人出门逛街去了。
对、出门逛街。
刘飞避不可免的成了二人的苦力。
女人逛起街来,是疯狂的,何况还是有钱的女人。
沈清来时,陆景行仅让她带了一套正装,其余的不是厚重的毛衣便是羽绒服,必须承认,私底下,可以随意,但若是正儿八经的忙于公事时,着装,她素来严格要求。下午四点,谢呈秘书接起一通电话,那方许是在问什么,他道了句在逛街,且说这话时目光异常疑惑望向前方两个花钱如流水的女人。
没在说什么,秘书收了电话。
五点,沈清回到庄园,将手中东西搁在客厅里,望了眼章宜,后者识相上楼。
六点整,一行人出门,严寒冬日里,她一声灰色西装,裸色大衣落在肩头,脖颈之间围着同色系围巾,虽说比起羽绒服毛衣不算多,但此时也算是符合冬季装扮了。
“莫氏财阀大楼,”覃喧坐在开道车辆里,直接跟司机言语,后方车辆紧随其后。
前后车子开道,沈清坐在中间。
章宜坐在身旁,望着这z国即将到来的夜景,不免感叹,“其实,这里的夜景也不输首都。”“国家首都的夜景总是如出一撤,无任何新意,除了数之不尽霓虹灯哪里还有其他?”社情一席话打破了章宜的感叹,后者望了她一眼,无奈浅笑。此番,z国之行,比首都谨慎许多,只因在自己国家之内,以沈清的段位,众人想将她如何,也得掂量掂量陆家的存在,以及她的身份地位,但在z国,难免会有不少人想她死于异地。
如此一来,除了心头之患不说,还能栽赃嫁祸。
这一路,不容易。
莫氏财阀楼下,三辆黑色改装过的黑色奔驰轿车停于楼下,车子停在停车场,并未有人下车。
直至不久后,电梯开,出来一位西装革履且四十来岁的男人,覃喧此时,推门下车,站定在男人跟前,与之浅声言语什么。
许是话题太过敏感,对方神色有些微奴。
“王秘书,我家老板请你走一趟。”“你们是谁?”对方眼中尽是谨慎。
“去了就知道了,”覃喧面色冷冷望着男人开口。“你们若是想图谋不轨,不怕我报警?”
“可以报警,但如果你不想再见到家人的话,走一趟,花不了多少时间,没必要拿亲近之人做赌注,你说呢?”这话,覃喧是笑着说的,甚至是面色一场温和,连嗓音都是温暖的。
可即便是这样,对方依旧是觉得一身冷汗冲到头顶。
提着公文包的手紧了再紧。“您开车,跟在我们身后,我相信,王秘书是识相之人,”说完,覃喧上车离开,而后让秘书启动车子,大灯开,照着眼前久久未动的男人。
司机望了眼覃喧,后者道了句;不急。
便坐在车里注视着他,两分钟过去,男人依旧未动,他伸手落在方向盘上按了下喇叭,对方恍然回神,望了眼这方,抬起千斤重的步伐朝车里而去。
覃喧驱车离开,身后跟着莫氏财阀首席秘书。
再往后,是沈清与保镖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