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灵运骤然一声惊叫,身上神剑被她……
纯儿看着两人抱成一团的,没有它想,还以为表姐怎么了,颦眉问道:“海棠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我就是有点儿心闷……”海棠幽幽话语的同时,纤手五指连连的动作,传递着一阵阵温柔之力。
给我停手,弄够没有谢灵运脸有异色,**被刺激带动了起来,快如脱缰之马狂奔乱冲,奶奶个熊,难道这么久的心性修炼都作无用功吗?依然坐怀就乱吗?
他暗吸一口气,想了想道心誓愿,顿时心台清灵,欲念不是全部消散,却被制住了,他对海棠压声耳语道:“以前道行不够,才会被你捉弄,但现在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可能怎么我”说罢,他凭着涌起的一股大力,一把将她推开。
“哎”海棠霍地退了一步,见他大步前行,双眸闪过一抹带着讶然的异彩,知道他所言非虚……
“公子?”纯儿更是疑惑。
呼谢灵运正忙着调息清心,平复着那倚天之物,他真为自己感到骄傲,要知道刚才那一下非常考验心性,面对这个在世妲己,普通的证道中人应该都抵抗不住。
不过嘛这是证道路途上的必有环节,就如孔圣抗拒南子、佛祖抗拒三魔女
这段小插曲丝毫影响不了两女的谈兴,又一段路后,山林越发的幽深静谧,纯儿忽然笑问:“海棠姐姐,你有人了没有?”
“没呢。”海棠咬着朱唇,谈到这方面,马上就泫然欲泣,“我……”
“海棠姐?”纯儿脸色一沉,秀眉也是高高颦起
海棠连连的哀叹,望望被幽林遮掩着的天空,又望望周围的郁郁草木,轻声叹道:“过去这两三年,其实我是去了京城那边,本来是为了一睹京师的繁华热闹,没想到就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把我迷倒了,我们也曾有过一段快活日子,那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我对他百般极好,他亦爱我疼我,却原来是遇人不淑,错把匪人作良人……”
“啊”纯儿俏容失色,呆呆的。
海棠说着笑了,笑得很洒脱,似乎伤口早已抚平,说起这些曾经的悲伤,已经没什么了:“当他得了我的身子之后,没多久,他就对我变得冷淡,变得厌了。那时候的我,也是只以三分美色示人,他并不知道的,也不清楚我是九尾白狐。姐姐那时候傻,还是一心想着讨他欢心,就跟他坦白自己的真正身份,想着以十分美色示他,又有那变化万千的本领,他定会欢喜。”
谢灵运也已经皱起眉头,见她双眸泛泪,话声真切,这是说真的?但为什么时不时瞥他一眼,这是在编故事?他分不清楚……
“姐姐……”纯儿难过得不由流泪,原来海棠姐吃了这么多苦头……
海棠摇头一叹,继续说道:“不料他听了之后,又惊又怒,说他早就察觉到我不似常人,他不愿与些妖精鬼怪为伍,念在之前的许些感情上,就不和我计较了,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她又一笑,摇头不止:“我那时候傻啊,赖着跟他苦苦解释我是好狐仙,是上古族裔、是女娇娘娘的后人,从没做过害人坏事,我爱他什么的……他赶我走,我也不肯走。”
纯儿的清泪流得更快了,自然十分理解,她们涂山氏其实最为痴情。
海棠看了看谢灵运,似嘲笑般的道:“然后他没再赶我,却叫了一帮道人来收妖我本想死了吧,一了百了,但临死之际又突然醒悟,觉得为了那种人死很不值得,就拼命的逃窜,幸得一个女子相救,我才逃过那一劫,活到了现在。”
王神爱?谢灵运越听越感到真假难辨,如果是真的,那真是令人愤慨……
“可恶”纯儿已是泪如雨下,她们从小一起伴随长大,姐妹感情深厚,现在对她的哀伤感同身受,“怎么会有这样的负心郎,姐姐你早该跟我们说的,我还以为你过得很好,可恶”
“纯儿,这个世界上,负心郎太多了。”海棠淡淡的笑,双眸的泪光却始终没有凝落,她又看向谢灵运,笑道:“你算遇着个好的。”
纯儿看看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幸福,越是这样,越为海棠姐感到悲怒,甚至有一丝自责,她自己过得这么快乐,可姐姐却……
不行她不能不管,这世上就算男儿尽是负心郎,也还有一个不是那个早有的念头涌起,她说道:“公子,我想和海棠姐说些姐妹密语,你可否避一避。”
“好,我先回去狐谷,你们聊。”谢灵运向海棠投了安慰一笑,没多说什么,就往狐谷那边回去。
当他走远,纯儿拉着海棠的手儿,慰道:“姐姐,你做得对,为了那种人不值的,莫恼了,都过去了,再找一个真正会怜惜疼爱你的人吧……比如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