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还是有所顾虑,推推他说:“这别人的地盘呢,要不我们去浴室。”
他顿了顿,好不容易喘起的粗气平息下来,只得听她的去了浴室。
两人一进去,就跟进了封闭空间般,当即没忍住,直接抵在门上做了起来。
她扣紧他的肩膀,却又谨慎地避开他伤口处,而他却似养精蓄锐已久,将连日来的所有力气都往她身上使了,疼得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肩,留下怎么都消除不了的牙印。
他见了,无可奈何地笑:“又是这个地方,别的地方不服了。”
苏离掌心贴着他胸膛,媚眼如波地看着他:“哪儿不服?”
他刚刚退出来,绷紧下颌狠狠一撞:“这儿。”
苏离痛吸一声,连续厮磨了几十分钟,也不见有所收敛,心里边琢磨了一道,说:“你出来,我帮你。”
他渐渐停了下来,挺着硬杵绷起筋条,等了大概半刻,而后被一股不一样的温热包含,才终于满足地释放。
……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各自的怀中醒来,从帘子缝隙的玻璃窗望出去,外面雪色一片。
苏离动了动睡姿,被身后的人抱住:“想起来了?”
她闭眼,摇头:“不想,还想睡。”
他拍了下她的臀,下巴搁在她头顶:“再陪你睡一会。”
结果睡着睡到了中午,两餐并一餐吃过,凌曜提出带她到森林里逛一圈。
“山里这会儿准有野兔呢。”孟哥媳妇说。
苏离惊喜:“能打到野兔?”
孟哥说道:“曜哥从小就是个枪把子,还自装过快排枪,什么玩意都会,打得也是一发准,你待会儿跟他去了就知道了。”
苏离一听更加期待,迅速做好保暖措施,帮着凌曜带上工具,一块儿出发进山。
他照旧戴了顶曾经的猎鹿帽,盖住了头顶,脸色被雪映得发白,嘴边呼着冷气。
半路上,苏离被风雪吹开了脑袋上包裹的围巾,他停下来重新替她系好。
小黑在身后步步紧跟,像雪橇犬一样扛着冻,看着主人跟他的另一半一路白头。
到了森林深处的捕猎区,有一片空旷无树的雪地,凌曜带着苏离走到某处树下,自己拿出防潮垫,扑上绵软的毛毯,让她在这儿坐下待着。
苏离听他的没去别处,就看着他在附近静静走动,鹰一样的眼神紧盯着周边,凝神聆听各种动静,稍有声响侧耳一动,眼神一凛,便瞄准速击,结果准能捞到一只正在逃脱的小野兔。
很快几声下来,猎物筐里就集了四只。
凌曜收了枪柄,在她身边坐下说:“不打了。”
苏离不忍心看那几只血淋淋的动物,侧身问他:“那不走了?”
他没要走的意思,低头看了下时间,说:“还早,在这儿做点事情。”
苏离靠近他:“做什么事?烤野兔?”
他低头笑了笑,过了会侧过头来,眼神亮着戏谑的光说:“我们还没在外面试过吧?”
“试?”她秒懂,“在哪儿?树干上?”
他将她拉坐过来一点,顺势再将她扑倒在防潮垫上,“那儿太硬了,这儿舒服一点。”
苏离这才明白,他出门时带着这些是做什么用了,也不怕问人家要的时候被看出来。
“你昨天是不是没要够?”她问的直接。
他倒是理由十足:“我都戒烟了,不该集中点精力做好一件事情吗?”
说话间,他已经快速伸进她的裙子,这也是他起床时特意要求的,为的就是此刻办起事来不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