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张恒远和江燕难免要说一些海誓山盟的情话,之后就像秋后的蚂蚱一样没完没了的在一起恩爱缠绵,分别的感伤雾一样的笼罩着他们。
好在江燕大学毕业后,江燕的爸爸通过关系把她留在了省城,进了省设计院,成了地道道的省城人,他们才没立即分开。
但是,江燕到设计院上班后不久,就在一起缠绵后告诉张恒远,她在省委组织部工作的姑姑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问张恒远,她该怎么办?
当时,张恒远还以为江燕是同自己开玩笑的,也就没把江燕的话放在心上,还不无调侃地同江燕开起玩笑道:“那个人要是比我好,能够给你幸福,你就离开我,嫁给他吧。”
江燕当时就哭了,趴在张恒远的怀里哭着发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后的一个男人。
听完江燕的誓言,张恒远感动的都哭了,他也以为江燕真的会等他毕业,并和他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才知道誓言是靠不住的,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空间的隔离可以让最相爱的恋人逐渐分开。
那件事发生后,江燕到师院找张恒远的次数就明显少了起来,一个星期也不来一次,再后来,一个月也不来一次,最好,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再也不去师范大学找张恒远。
终于有一天,张恒远从一个老乡的口中得知,江燕有了新的男朋友,而且事过不久,又有消息传来,江燕结婚了。
当然了,新郎不是张恒远,而是江燕在省城工作的姑姑给她介绍的一个政要的公子哥,据说是时任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宝贝儿子。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恒远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样难受,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他只能接受现实……
和江燕分手后的一段时间内,张恒远十分消极和悲观,因为张恒远没想到家境的贫寒竟然会导致他和江燕爱情的失败。他一直在心中认为爱情是神圣的,它和名利、地位、金钱没有多大的关系,但经历了和江燕的这次恋爱之后,张恒远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儿。尽管这样,张恒远一点都不怪自己的父母没带来好的出身,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们辛辛苦苦的种地供张恒远读书已经不是很容易。要说怪只能怪这个社会改变了人们的爱情观,金钱至上已经成为真爱的最大障碍。没有爱情的大学生活是寂寞的也是可耻的。
正因为如此,有那么一段时间张恒远甚至过起了掰着指头数日子的生活,张恒远期盼着早一天毕业,然后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就这样了却残生算了。
恋人的背叛,情感的煎熬,让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失去了往日的风韵。
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张恒远认识了第二任女友欧阳婉儿。
欧阳婉儿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零,脸蛋也不如江燕漂亮,但欧阳婉儿的皮肤极好,浑身上下雪白,皮肤富有弹性,非常有女人味,抱在怀里非常舒服。
再说了,那时候,张恒远还没有完全从江燕背叛的阴影里走出来,欧阳婉儿的出现,正好填补了他感情上的空虚,给他落寞的心灵带来少许安慰。
老实说,张恒远追欧阳婉儿没费吹灰之力,他只是施展失恋男生所谓的成熟魅力,然后再配上和江燕爱情失败后的一点伤感,再在适当的时候显露一下自己的才华,欧阳婉儿就已经对张恒远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张恒远与欧阳婉儿是在学校举办的一次演讲比赛上认识的。
在那次演讲比赛中,张恒远和欧阳婉儿两人在数十名选手中脱颖而出,分获大赛一二名,上台领奖的时候,张恒远正好和欧阳婉儿站在一起,领奖前,两个人简单进行了交流,通过交流,张恒远才知道欧阳婉儿的名字,并从欧阳婉儿的口中得知,欧阳婉儿是经济系的。
当然了,张恒远也顺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欧阳婉儿。
当张恒远告诉欧阳婉儿,自己叫张恒远后,欧阳婉儿的嘴巴立即张成了“O”型。
接下来,欧阳婉儿告诉张恒远,她读过张恒远写的文章,并对张恒远的文章进行了一番评述。
就这样,两个人有了第一次接触。
此后几天,两人在学校饭堂打饭时见了几次面,还相互打招呼。
接下来就到了周末,周末学校在食堂举办舞会。
应该说,大学舞会除了给大学生们创造了互相恋爱的机会外,还一个作用就是能充分缓解这些青年人因为没有异性陪伴而导致的内心空虚和失落,就好像现在的网络给人们创造了无数一夜情的机会一样。因为起码在舞厅里你能感受一下女孩子们身上散发的少女的馨香吧,这就能让每天都受荷尔蒙浸泡的躯体为之一振,缓解一下由于没有女人而饱受折磨的神经了。
和江燕分手后,因为失落,每到周末,张恒远都去学校食堂参加舞会,通过疯狂的跳动缓解由于江燕背叛而饱受折磨的神经了。
在舞厅里,张恒远和欧阳婉儿再次相遇,也不知道谁邀请地谁,两人一起滑进了舞池。
那天晚上,两人边跳舞边聊天,感觉非常投机。
接下来,张恒远便邀请欧阳婉儿去市里的电影院看电影,或逛街购物。
那时候张恒远也没有什么钱,父母给的钱,保证生活是没问题,但谈恋爱的花消,对于张恒远来说,还是有些大。
欧阳婉儿家庭条件要比张恒远好一些,有些钱都是她掏的。
张恒远之所以对欧阳婉儿一直念念不忘,就是觉得她仗义、豪爽、大方,在大学这个张恒远最没钱的时候,她没有看不起张恒远,相反还给他慰藉,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处女之身给了他,却不求回报。对这样的女人,你怎么会把她忘记呢?
张恒远和欧阳婉儿的第一次发生在文学社的办公室里,确切地说,是张恒远预谋已久的事情。
那天,张恒远好像很不经意的把欧阳婉儿骗进了文学社,然后插上门和欧阳婉儿亲热,弄到欧阳婉儿湿淋淋一片时,张恒远毫不费力的就褪下了欧阳婉儿的内衣,俯身压在了欧阳婉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