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王师傅沉默了一下,然后兴致勃勃地接道:“没错,我一直认为华夏目前的税收和公共支出制度相当不合理,去年我和导师还就这个问题做过调研形成了政策建议。我们认为上下城区制度早该进行改革,只不过相关政策一直被利益集团把持”
王师傅对同行一向是非常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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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一辆破旧的浮空车在上城区天京大学正门口缓缓停了下来。后门打开,一位神采奕奕的年轻人走了下来。
“兄弟慢走,以后需要叫车就给我电话,给你打折。”
驾驶座上的司机师傅依依不舍地与其挥手告别,发动浮空车转向离开。
他一边喝着浓茶浸润喉咙,一边已经在脑中构思好了晚上回家和老婆孩子吹比时的素材:拉活儿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乘客我没遇见过天京大学的高材生,比你们不知高到哪里去了,我和他谈笑风生
不过,难得来一次上城区,不如先去银时区见识一下繁华盛景,再给老婆买件衣服,给儿子买台新电脑。等通行证时效快到的时候再回下城。
浮空车离开校门口开了不久,路边忽然有两个西服笔挺的年轻人挥手叫车,司机提起精神,上城区的乘客往往有出手阔绰的,尤其这种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散发出精英人士味道的。
“两位,去哪儿”
“银时区。”
“嘿,好嘞”
然而浮空车才刚刚发动,司机师傅忽然发现前后六面车窗忽然黑了下来,而驾驶面板上则多出了一堆红叉。
“我靠,死机了”
下一刻,司机师傅脖子一凉,一柄明亮的匕首架在了他的喉咙上。
“有些事要问你,关于刚刚你车上那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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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王师傅早就将方才的谈笑风生忘得烟消云散,步伐轻快地走入了校园。
“哈,天京大学,我又回来了。”
正如天京城里每一个人都知道的,天京大学作为华夏国内,包括母星与十三颗殖民星在内,最道:“喂,我是好市民王某,有重要情况向警方举报”
不多时,酒足饭饱,王师傅在女服务员满怀期待的目光中起身离场。
食堂外夜色朦胧,葱郁的树林在路灯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而林间小路上,正有三名男学生谈笑着走来。小路狭窄,王师傅向旁侧步让路,然而就在擦肩而过时,忽然那三人同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背,两口利刃抵在腰间和胸前。
“王师傅,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王师傅放松身体,微微抬起双手,在两口利刃的胁迫下轻笑道:“银河会的”
被人叫破身份,当先一位明显有些紧张:“你怎么知道”
“你的袖扣上不是刻着logo呢么”
那人顿时紧张地把手一缩,却见自己衣袖上哪有什么袖扣,而且银河会什么时候发过带logo的袖扣了
“哈哈哈哈这么单纯的反应,你是处男吧”
藏在王师傅背后的则是老手,不为所动,低声厉喝:“不想活了”
王师傅笑了笑:“你们这些小处男真是单纯得可爱,这里可是华夏首府的核心地带,大名鼎鼎的天京大学校园里,在这里持刀胁迫,万一惊动了警方,拘留所里的肥皂可是”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