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想问的。”易晖笑道,“小生好好的给银子来这里喝酒看戏,醉红楼怎么偏要给我惹麻烦?”
“怎么就给公子惹麻烦了?四灵姑娘……”
“知道,冰清玉洁是吧。”易晖打断了她的话,笑着温和可亲的,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毒辣,“不过小生还是第一次听到日日陪不同男人过夜的女子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冰清玉洁了,嗯,这叫什么呢?对了,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你——”老鸨被气的脸都绿了。
王诚死心了,更后悔拉他来,看着周围愤怒的众人,想着是不是马上拉他走好保命?
“怎么?我说错了?”易晖看向一直没出声让所有人为她出头的女人,“那不如四灵姑娘证明一下自己怎么个冰清玉洁法?”
“公子这是要砸场子吗?”老鸨怒了。
易晖笑的从容悠闲,丝毫没被周围的群怒影响,“怎么就砸场子呢?明明是四灵姑娘挑的头嘛,而且,四灵姑娘能让大家证明有资格陪她共度良宵,就不能证明证明自己冰清玉洁?”说完,又加了一把火,看向王诚一副你死定了的脸,“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怎么都共度良宵了还能冰清玉洁?总不会四灵姑娘每次运气都那么差,挑来选去得了一个柳下惠吧?”
“你——”老鸨大怒,“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妈妈。”四灵姑娘终于开口了,“无需四灵亲自证明,诸位在座的公子便能为四灵证明。”
“哦?”易晖似笑非笑地扫着愤怒的众人,“那不知道哪位兄台能出面证明一下?”
“我就能证明!”还真的有人站出来证明,“各位,上个月在下就有幸蒙四灵姑娘相中,一整晚,在下与四灵姑娘吟诗作对谈天说地,始终恪守礼教,四灵姑娘的才情亦让在下深深佩服!”
“对!在下也可以证明!”
“还有我!”
“我!”
易晖只能说傻子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了,又或者说这四灵姑娘本事了得?一个卑贱出身的青楼妓女竟然将这些饱读诗书的男人一个一个的迷的为她赴汤蹈火!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鸨见大家都站在自己这边也挺直腰杆了,就算有州府大人当靠山又如何?州府大人也总不能是非不分!
易晖摸摸下巴,“倒还真的有。”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位四灵姑娘,“首先,小生佩服四灵姑娘本事了得,竟然能周旋在这么多男人当中还能继续冰清玉洁,其次,我想诸位兄台最好快点找个大夫瞧瞧,免得晚了影响子嗣。”
“你——”
“姓柳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美人在怀,花前月下的,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诸位居然也能恪守礼教,小生实在是担心诸位的身体。”
“姓柳的你找死!”一人冲上前动手了。
王诚急的要疯了。
易晖轻易躲过了,而且还成功反击,“家母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若是要动手绝不能输。”
王诚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姓柳的,你太过分了!”四灵姑娘也生气了。
易晖眉梢一挑,决定把事情闹大一些,于是乎手里摁在桌子上的某位公子身体一轻,然后哗啦啦地摔了出去了。
“啊!”
“快给我动手!”老鸨怒不可遏,立马下令早已经等候在旁的手下动手了。
王诚尖叫。
易晖一边拉着他一边应对围攻的打手还游刃有余。
醉红楼乱做一团。
王诚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可等逃出醉红楼了却发现自己还活着,“你……你这个疯子!”不是疯子是什么?!他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朋友,“人家醉红楼怎么你了?四灵姑娘选中你又得罪你了?你发什么疯!”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易晖靠着墙壁听着,也不生气,任由着他骂。
王诚骂到口干了才停下来,气也消的差不多了,然后还是担心起兄弟的,“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们进醉红楼的时候可是记了名号的,你闹成这样子万一他们找上书院,山长饶不了你!”
“是有这个可能,毕竟山长大人也是四灵姑娘的裙下臣。”